沈辰川这一番听着用心良苦的“好父亲”的教导,要是南泽真是那种不自爱的女孩子,而且没有被放养到外面不闻不问十几年的话,还真挺感动的。
不过现在听着,除了可笑还是可笑,而且还是特大写加粗的可笑。
和这一家子没一个正常点的极品对上,南泽感觉自己真是身处一堆智障窝里。
南月音在旁,微微蹙着美人尖,似是不情不愿但又不得不大义凛然灭亲般提醒,“爸,姐姐现在给人包了,和去夜场做小姐又有什么区别呢……”
听着是对南泽的恨其不争,她这个做妹妹的高洁纯良,话里话外是“南泽被人包和去做妓没什么区别,让她爸别觉得被人包就比做妓高人一等了,她南泽早就玷污南家门楣了”这个意思。
南泽还挺赞同南月音的某部分价值观点的。
被人包和去做妓的确没有区别。被多一个人睡和被少一个人睡又不会改变事件的本质,所以实在也没有谁比谁就更道德干净一点的道理。
充其量被一个人睡就有可能少遭一点罪而已。
但是这个事本身就是概率事件,因为也有可能包人的金主是个大变态,所以这一点没有比较的必要性。
南泽挺佩服自己的,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情散发性思维杂七杂八想了这么多。
而且她不但这么想的,还把目光移到南月音身上去称赞了对方,“虽然你说这话的场面和对象都不合适,不过单就言论某一点的价值观看,你还真是第一次说了点中肯能听的话呢。”
南泽的话看似是称赞,实则明里暗里都是讽刺南月音的表里不一、暗里藏刀,在这里的人的智商都听得懂。
南月音闻言,脸色一下阴郁起来。
她可怜巴巴看向沈辰川,“爸爸,姐姐她……我说的明明是为她好……可她这样阴阳怪气的语气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