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xxxx9317。没搞错的话使用者叫凌卫平。确定是随机设置的吗？”吕文武心想不可能那么巧吧。随即他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清脆的键盘敲击声。

“你为什么要监控他？”没想到测试3反问。

“我这边发现他举止有点古怪。”吕文武故意有所保留。

测试3追问道：“怎么古怪？”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监控他？”

“我是随机设的。”

吕文武说：“是不是江北警方让你设的。能告诉我是哪位在负责他的案子吗？我想和他交流一下。”

“真的是我随机设的。这个账号就我一个人在用。”对方不承认。

难道凌卫平案子的保密级别很高，对方不肯说？吕文武心里揣测。

没想到测试3又说：“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把这个号的监控权转给你。把你的账号报给我。”

“哦，好。如果我发现什么需要告诉你吗？”

“可以。”

对方没拒绝，说明她也很在意凌卫平。吕文武忽然想，虽然她不愿意说破监控凌卫平的理由，但自己还是应该设法和她保持联系。

“呃，对了，我刚用这套系统，不是太熟。有不懂的地方可以请教你吗？”

“可以。就打这个电话。”

“我看你们江北之前的几个案子，用这套系统玩出了很多花样。我手上正好有个案子，嫌疑人关机了定位不到，你也许可以帮我想想办法。嗯不过我得先征得我领导的同意才能把相关资料发给你看。”

“好的。”测试3既不急切，也不拒绝，一直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