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一揽,将爱之恋之的女人扣在怀里。东陵君绝含笑地凝望说:玲珑,你真叫我伤心。你我多日不见,你怎么口口声声却都是别的男人?
他的眼眸这般深情醉人,他的胸膛与气息这般炽热,左师玲珑脸上的热意一阵阵地上涌,羞赧地靠在他的怀里,狠狠地掐一把他腰里的软肉。
东陵君绝,你什么时候学会油嘴滑舌?
一见你,我无师自通。
他的醉人情话之下,隐藏着不容人退却的强势情感。左师玲珑望着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再一次承认,自己是彻底地栽了。
她轻轻地推开他,轻轻地道了一声:别动。
治疗的效果已经在他身上体现出来。他苍白的肤色已经褪去,现在就像玉石一样洁白细腻;单薄的身躯也不复以往,现在已经充满了线条优美的紧实肌肉。
他的身躯挺拔又颀长,仅仅站立在那里,就有一股强大的气息在不停地扩散。
东陵君绝雅然一笑:看完了吗?
左师玲珑遗憾地摇摇头:看不够呢。
东陵君绝的心头爱潮翻涌,克制不住地抓起她的手,轻轻地落下一个吻。他轻声地说道:这个男人是你的,你可以看一辈子。
他的爱与渴望,全部倾注在吻中。一吻,又一吻。绵绵不绝的吻与绵绵不绝的爱意,像花朵一样炽烈又安静地盛开。
黑发与黑发交缠,身躯与身躯缱绻。
东陵君绝忽然克制地停止动作,喘息地埋首在左师玲珑的肩头。左师玲珑暗暗憋笑,远古的男人都会这么古板地遵守规矩吗?她心里的小恶魔好想欺负他怎么办?
她翻身骑在东陵君绝的身上,像堕落天使一样危险地诱惑道:君绝,你疼疼我呀。
东陵君绝在心里道了一声要命,用力把她扣在怀里,扣住她不怀好意地作乱之手。他低声喘息地道:不要闹。
他怎会不愿意,他有一千一万个迫切,然而隔墙有耳,石屋不能隔音,夜间万籁俱寂,一旦有丁点响动,就会传出去很远。他不愿她的爱声,被别的男人听见。
左师玲珑还是不老实,东陵君绝无奈地转移她的注意力:你在纸上写什么?
左师玲珑悔意地叫了一声:啊,我的图纸!
急忙从他身上爬起来,跳到地上捡拾图纸。然而,他们情到深处之时,不知在这地上打了多少个滚,许多图纸已经彻底不能用了。
又要重新画了。
左师玲珑看着剩下的图纸,扶着额头一阵懊恼与头疼。
东陵君绝在心底叹了一声。这女人怎生这般无情?上一瞬,他还是世界中心;下一瞬,就无情地将他抛弃。不肯多给片刻温存。
他拾起一张,只见纸上都是线条与节点,呈现某种模糊的规律,结构里透着一种与天命大陆迥然不同的理性严谨。
东陵君绝的心中有些无奈。守山涧里住着不知深浅的外人,这种容易透露身份与来历的东西怎么可以随地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