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后恼怒于左师玲珑的风流绯闻,不关心解药的操作过程,一直呆在花厅里,表情抑郁地倚在凤榻上,只问一个结果。
她郁郁地说:这门婚事是陛下的意思,只凭夫人之言,没有铁证,本宫也没有办法令陛下改变心意。
这是不满意婚事了!
城主夫人神色一振,柔柔地说:我贵为桃夭城主夫人,怎会空口白牙地污蔑一个小姑娘,何况她还是我的侄女。铁证自然是有的。
盛后眼睛一亮,微微直起身问:哦,是何证据?快呈上来给本宫。
城主夫人说:还需娘娘给一个机会。
小花园里,左师玲珑抡了两锤,很快意识到自己失策了。
她已经不是前世那个体术与精神力双绝的暴力药剂师,她如今是一个失去修为的废人!新修炼出的几丝蛊力还不够她一锤子抡的。
她扔掉石锤,走到聂流泽的跟前,聂流泽心中也不信世上能有石锤砸药这么奇葩的炼药手法,是以,看着她的表情有些不善。
又怎么了?他缺少耐心地问。
左师玲珑期期艾艾地说:王爷,能借我几个侍卫吗?
聂流泽用脚趾想,也能猜到她想借他的侍卫来砸清心草,嘿,他的心情怎么就这么暴躁呢?
聂流泽那个恼,蹭一下站起身,二十来年从容沉稳的君子风度砸在左师玲珑手里。
他没好气地点了几名侍卫,险些指着左师玲珑的鼻子说:本王只给你一盏茶的时间!
谢王爷。
左师玲珑又要了几柄石锤,指挥几名侍卫锤砸清心草,提醒他们应该用什么样的力度与节奏。
她守在缸边,将精神力丝附在石锤上,在石锤捶打之际,用解离法提取清心草中的解药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