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龙珂再说没关系,她就真的一点儿拒绝的理由都没了!
可好的是,龙珂听了。
夏夜中,龙珂听着这样简单的一句话,眸光颤抖。
可顿了一会儿,静看着她已经濒临崩溃,近乎快把床单抓破的模样,终究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倾身,一口含住了她的唇瓣。
“好,我让你完整。”
就是这么一份简单的宠溺与纵容,放任何人都该感动才是,可落在司徒灵曦脑海里,却只剩下——她居然被一个王爷玷污了唇!
人生第一次的接吻让龙珂头皮瞬间有些发麻。
尤其那柔软的兰香,让他差点控制不住心神。
可他终究顺从了她的意愿,没有要她,而是解开她的衣裙,用手探入……
夜深邃又漫长,当龙珂一次次用手帮她将那浑浊不堪高涨的引出。
她连泄数次身子后,终于将全身燥热的皮肤热度降了下去。
可那媚情花粉到底是太过霸道的药物,如此亲密接触,龙珂被侵蚀的越来越多,他却没有时间帮自己缓解。
尤其为了让她快速解除药性,他耗尽了全身真气。
等司徒灵曦身子凉却安稳入睡时,他虚弱躺在榻上,已然被情药与一夜的隐忍憋到下体爆炸。
浊气不得缓解,又与浮虚游走的真气发生了碰撞,他身子越来越烫,痛苦到躺在床上,直到鼻血越来越多的流出。
守卫的叶黎感觉到有血腥味传出,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急忙冲了进去。
看到龙珂这番,更是大吃一惊。
探了脉息,不由分说的扛着龙珂直接进了龙玹的主帐。
龙玹睡到半夜,发现龙珂以这样一幅面容出现时,已然猜出发生了什么。眉头紧蹙了蹙。
没说什么,只将龙珂身子扳过,两人前后打坐做好。
五指掌力迸发,开始给龙珂驱药。
等龙珂皮肤渐渐缓回常温时,龙玹收回掌,让李敬德与叶黎两人伺候龙珂,给他擦洗身子,而他却碾着龙珂流出的血迹,轻嗅了嗅。
然后双瞳冷冷一眯。
过了一会儿,待叶黎给龙珂重新将衣衫穿戴好,禀报时。
他回了瞳。
一步步走到跟前,落座榻上,最终,伸出手沿着龙珂的鬓发轻抚了一下,道:“抱走吧,待他清醒,告诉是你给他驱功逼的药。”
叶黎不解,抱拳道:“皇上!”
龙玹抬眸,淡淡一笑,“你觉得就算你现在说了实话,他信吗?”
叶黎面色一凝,懊恼又愤懑的垂头。
“就算真信了,也只是觉得朕有愧于他才会这样,无形之中只是越描越黑罢了。”
“可皇上解释解释,他多少会起疑的!”
龙玹眉睫微幽,想着那说不出的理由,淡笑摇了摇头。
是会起疑,可龙珂这辈子的自尊心会被他打击的分毫不剩。
试想自己爱到心坎里的女人,看上的是自己哥哥,还是自己哥哥亲口告之,正常人都会觉得有点耀武扬威的意思吧?龙珂认了,就会被打击伴随一生,龙珂不认,就是一定要处处与他争强相较,直到謀逆。
有的时候,事情好解释,可它带来的伤害却无法预料。
司徒灵曦敢这么肆无忌惮,就是前后都吃准了这层关系。他跟苏儿都舍不得龙珂陷入崩溃绝望的那一天。
龙玹不开口,叶黎也知道或许事情没那么简单。
不过看着皇上看向王爷时,眸光里淡淡的温软,他知道皇上心底是真正心疼王爷的人,永远不会害他。
点点头,架着龙珂离开。
休息一日。
龙珂走了,带着司徒灵曦离开,连个招呼都没有打。
离开的清晨细雨微斜,整个军营都下的湿沥沥的。
龙珂将司徒灵曦扶上马车,自己也步伐疲软的被叶黎抚上去。
面对着来军营门口送他的皇兄,冷淡别开脸,再也不愿说话。
车轮吱扭走远。
李敬德撑着油纸伞,低叹了一口气,“这靖王爷,真是脾气死倔死硬,这趟回去,怕是真要逼宫求婚了!”
龙玹淡淡一笑,“没关系。”
“皇上不怕吗?”
“不怕,或许她有更好的处理办法。”
她?李敬德瞬间明白指的是贤妃娘娘。
可那个总是会惹祸砸东西的女人,真能有好办法?
龙玹却没解释什么,只是在想起她的时候,发觉他已经完全在外面待不下去,满脑子全是她的身影,偏偏他写了好几封信回宫,那个女人连半封信都没给他回过。
“收拾东西,后天起驾回宫。”他转身走内。
“是!”
小别胜新婚的模样让李敬德忍不住摇了摇头,这回宫又要荼毒耳朵了吧!
事实上,紫微殿却已经开始荼毒耳朵!
两日后的大殿内,季凌苏回到皇宫的第一件事,就是闯进李敬德锁玉器的侧殿,对着玲琅满目的博古架,一脚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