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把沈观云伤的不轻,为了补偿他,章秀秀痛快的把那套翡翠头面送到了沈孙氏那里。
她想给沈观云请个大夫看看,沈观云不让,想起前两次那里被那大夫拨弄来拨弄去的,都有心理阴影了。好在前两次他被伤着时开的药方还在,照方子抓点药就行了。
养了个七八日,伤就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沈观云发现自己跟章秀秀在一起时,竟然怎么也不行了。
难道自己这是废了?好不容易娶回了娇妻,可是自己却成了废人了,沈观云备受打击,整日借酒消愁。
章秀秀比他还要烦,她嫁给沈观云,无非就是因为刚发现身孕时他出现了,所以即便知道沈观云不学无术,贪财好色她也嫁了,好歹他知道哄着她,敬着她。
可现在沈观云成了一个酒鬼,天天喝醉了回家,回来了不是抱着她哭就是对着她骂,要不是得从她手里那银子花,没准就要打她了。
一个人喝酒也没意思,沈观云就想找个人陪着他,可是章秀秀每日就给他那么多银子,连个大点的饭庄也去不了,他那些酒肉朋友根本看不上。
但是后来沈观云还是找到了个伴儿,是个整日在街上瞎逛的闲汉,叫赖头,一盘花生米也能陪着沈观云喝半宿。
当沈观云喝了个半醉,说出了自己的隐疾后,赖头说:“哥,你对着你媳妇不行,那你对着别人试过吗?”
“对谁试?我在大牢的时候
梨花就让他们给卖了出去,后来也只有秀秀一个人,还能找谁试?”沈观云说着又灌了一口酒。
“花楼那么多姑娘呢,听说大哥以前也是花楼的常客啊,改天哥你也带小弟我去见识见识呗!”赖头一脸猥琐的模样,讨好着沈观云。
“想当年我确实是花楼的常客,那个头牌叫啥来着……叫华娘的,可是我的老相好,现在是不行了……”忆起往昔,沈观云有些惆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就都变了呢?
“你媳妇那个布行可是占了半条街,能缺得了你的银子花吗?哥我跟你说,媳妇不能哄着,就得打服了她,我高兴了一天打我媳妇一顿,不高兴了一天打她三顿,照样给我生娃做饭,一个不字儿都不敢说!”赖头一脸骄傲的说道,沈观云这一点可比不上他。
一说到打媳妇,沈观云想起了沈李氏,当年沈李氏被他打的床都下不来了,后来还死的那么惨。会不会自己不行是沈李氏闹的,改天还是找个懂的人看看。
赖头看着沈观云不说话了,以为他听进了自己说的话,给沈观云倒了一杯酒就开始大谈特谈自己的御妻之法。
酒馆该打烊了,沈观云才晃晃悠悠的往家走去,赖头想送他,沈观云没让,沈卢和章秀秀都不让他跟这些混子来往。
等到了家,回了他跟章秀秀的小院,他看章秀秀没有给他留灯,心里存了几分气。好歹月光够亮
他正打算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耳房高洁住的房间门是虚掩着的,想起了赖头说的话,他对着章秀秀不行,那对着别人也许行呢。
高洁不到十五岁的年纪,出落的十分漂亮,见人一副羞羞怯怯的模样,沈观云越想心越痒,大着胆子就进了高洁的屋。
屋里没有外边亮,沈观云稍微适应了一下就摸索到高洁的床边,高洁睡得正香呢,丝毫不知道自已的房间竟然闯进了人来。
沈观云对着床上的高洁摸去,一下子就摸到了滑滑嫩嫩的脸蛋上,又摸了耳朵,脖颈……
“啊!谁说老子不行!”察觉到身体有了反应,沈观云忍不住兴奋的喊了一声,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偷偷摸摸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