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从哪听来的,靠谱不靠谱啊?”大壮问道。
“肯定靠谱啊!给他换衣服的人亲眼看见的。”黑子一脸笃定的说道。
老李白了他一眼,“这事儿靠不靠谱,你以后都别再说了,只要大皇子在一天,他就得势一天,你忘了他怎么打肿你的脸了?”
“又不是我一个人在说……”黑子不服气的嘟囔着。
沈春意刚听到这事儿时很意外,沈继祖没有那个东西?但看沈卢和沈孙氏把他当眼珠子一样,他肯定不是从小就没有的。那是什么时候没得呢?沈春意想到了那次她和苍子渊还有深影夜探沈府的事,听说沈继祖受了很严重的伤,不会就是伤到了那里吧!
三天后醒来的大皇子自然是怒不可遏,他说项筝偷拿了他的令牌,假传命令,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时候项筝估计早就和大军汇合了。
更怒不可遏的是沈继祖,他没有那东西的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了,给他换衣服的那个人在他醒来第二天就死了,说是得急病死的。
但是那人的死并没遏制流言,反而引出了更不堪的流言,说沈继祖没有了那东西后,变得面白唇红的,跟个大姑娘似的,他得到大皇子看中根本不是因为那道菜,而是因为他勾引了大皇子。
沈春意倒庆幸有这样的流言传出来,大皇子昏睡三天,多么烈的酒也没这个功效啊!沈春意很怕有人会把这事儿跟小伙房准备的宴席联系到一起,这流言分去了他们的注意力,所以暂时没有人找小伙房的麻烦。
但是沈春意还是高兴的太早了,这天沈继祖带了几个人来了小伙房。他脸上的阴郁更浓了,一进来就扇着鼻子阴阳怪气的说道:“明明是个做吃食的地方,怎么这么臭呢,我得好好看看,到底是谁的嘴巴这么臭!”
他让沈春意、老李、大壮、和黑子排成一排,走到每个人面前仔细闻了闻,最后把黑子拎了出来。
沈继祖向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就过来两个人,狠狠地踢了黑子的腿窝,拧着他的胳膊把他押跪到那里。
沈继祖拿来两把铁夹子,先用一把铁夹子撬开黑子的嘴,夹出了他的舌头,又用另一把夹子从灶膛里夹出了一块火红的炭火,沈继祖这烫人的毛病是改不了了!
“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是滥用私刑!等将军们回来了一定会治你得罪的!”沈春意走过去,拽着他的胳膊说道,她不拽他的胳膊,那块炭火就要落在黑子的舌头上了。
“胆子不小,手不疼了?”沈继祖盯着沈春意幽幽的说道,说完盯着沈春意的手看了一会儿,又说:“谁给你包扎的,可真碍眼!你给他重新弄弄,添点颜色才好。”
他说完就有一人上前,狠狠的将沈春意甩倒了地上,一只大脚就向沈春意的手上踩去,沈春意和黑子的惨叫声几乎是同时响起的。一股儿熟悉的焦糊味儿传出来,沈春意知道黑子的舌头保不住了。
这时还传出了一股子尿骚味,是大壮,大壮被吓的尿裤子了,沈继祖和他带来的人,围着大壮,说着笑着,将口水吐在他的身上,极尽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