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教授拿着一束鲜花来到了昌明疗养院,指名道姓的要见欧卉,护工也没有任何的阻拦,就把严教授带到了欧卉的面前。严教授看着此时正在望着远处的欧卉,眼里充满了怜爱。
卉卉,是我啊,我是致远啊!严致远看着欧卉说道。
致致远?致远?致远?致远?欧卉听到这个名字瞬间炸了,她好像疯了一般的在屋里乱转,好像找着什么。啊啊致远,致远
卉卉,卉卉。严致远深情的呼唤着欧卉,好像这样就可以把欧卉唤醒一般似的。
致远?致远?致远?欧卉大声的喊叫着,好大好大的声音。
卉卉,你怎么了?你不记得我了吗?卉卉?
此时,一个护工听到动静进来,然后制住了欧卉,给了欧卉一针镇定剂。很快的,欧卉就安静了,只是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卉卉,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严致远痛心的看着欧卉,直接哭了出来。
她已经这样三十多年了。护工说道。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找到你太晚了,对不起。
你在陪陪她吧!
谢谢。
护工出去了,严致远突然换了一副嘴脸,确定护工真的走了之后起身拿出一方纸巾擦了擦手离开了。严致远来到了疗养院的配剂室,找到了欧卉的药剂,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药剂换了进去。做好这一切之后,严致远走出了疗养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就好像刚才那深情的呼唤从没有发生一样。
此时的欧凯文正坐在鉴定中心的外面,他手里拿着的就是他和黎韵的dna报告,他好担心这里面的鉴定结果,是他想的那样,要真是如他所想的那样,那他还要继续活着吗?他和禽兽有什么区别呢?
欧凯文此时的手是颤抖的,他不敢去打开鉴定,他真的不敢,他痛苦的抱着头。欧凯文有想过直接扔掉鉴定报告,不去想这里面的结果,那样就什么都不知道,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可是心里就是过不去,欧凯文想要知道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样。
欧凯文颤抖的手再次伸向了档案袋,可是就在要撕开的那一刻他又停下了,他愤恨的打着自己的脸,一下又一下的,直到大红了才住手,他在怕什么?也许事情不是这样的呢?到底在怕什么?
凯文,你真的在这里?黎韵赶来了,看到了这一幕。
黎韵怎么打欧凯文的电话都没有任何的回应,她也回到了家里也没有看到欧凯文的身影,也就猜出欧凯文来了这里,他必然是想要追根究底的知道事情的始末的,于是赶忙赶了过来,就看到欧凯文在一下一下的抽打着自己的嘴巴子。
老婆,你怎么来了?欧凯文赶忙藏起了档案袋,不希望黎韵看到。
别藏了,我看到了。黎韵说道。
对不起,我是真的想要知道整件事的始末的。可是我我真的不敢打开它,我怕我怕我想的会成为事实。
我知道,可是事情未必像你想的那样的。黎韵觉得与其自己告诉欧凯文,还不如让他自己看清楚结果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