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凯文,你有完没完,除了拿淘淘威胁我,你还有别的招吗?
虽然招数旧了点,可是好用啊,好用不怕滥用啊!
你
那你受不受用?
好,我忍你。
黎韵妥协了,只好留了下来,只是欧凯文睡左边,黎韵右边,离得远远的,中间好像隔着一个很宽的河流一般。欧凯文不喜欢这样,极为不喜欢,在晚上黎韵确定睡着了之后,直接挪了过去,从后面搂住了黎韵。
对不起,对不起梦呓中,黎韵一直说着对不起,欧凯文也不知道她和谁再说。
老婆,你到底在抗拒什么呢?以前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现在这么的抗拒我?欧凯文看着黎韵问道。告诉我有这么难吗?
对不起,对不起黎韵为来得及说完的呓语,被欧凯文尽数吞没在凶狠的吻中。
这几个月以来,欧凯文不是没有机会得到黎韵,可他太在乎她,不想再像过去一样,用强迫的手段去逼她就范,他想要她的心甘情愿。可是现在看来,欧凯文等不急了。
这一晚,黎韵睡得极不安稳,一直在重复做着一个梦。梦中,欧凯文带着她,领略了人生最悸动的美好,就像是嵌在骨血之中的印痕,她想抹去,可他却深情隽永地唤她宝贝,一遍又一遍,扣人心弦
清晨的阳光,透过美丽的落地窗,洒落在房间里,海蓝色的天花板,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地漂亮。
黎韵侧了侧身子,并不愿意醒来。昨晚彻夜疯狂,让她全身酸痛,此时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欧凯文穿着一袭白色家居服,就躺在她身边,单手托着腮帮子,一瞬不瞬地欣赏着她甜美的睡颜。此时的她,未着片缕,全身上下,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很容易就让男人的眼神瞬间变黯。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腰线往下,肆意
黎韵闷哼一声,疲惫地睁开眼,迷迷茫茫中,对上的,是欧凯文英俊的眉眼。
以为自己还在做梦,黎韵缓缓闭上眼,打算再继续睡,耳际却传来男人低魅的声音:醒了?
黎韵猛地睁大眼睛,总算彻底清醒过来:欧凯文,我我们
黎韵又惊又窘,就连耳朵,都很快染上一抹血色。她慌乱地拉起被子将自己掩盖住,太阳穴嗡嗡发疼,她却拼命地想要记起,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天,她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
做都做了,有必要这么震惊吗?欧凯文问道。
你趁人之危?黎韵质问道。
你是我老婆,怎么能算趁人之危?
不对,你不是受伤了吗?此时黎韵才意识到,欧凯文是装的。你装的?是不是?卑鄙。
为了接近我老婆,卑鄙点算什么?
你这么久以来一直纠缠我,无非就是想得到我的身体,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永不相见。永不相见,唯有快刀斩乱麻,他们才不会那么痛,可谁能告诉她,为何此刻,她连呼吸都是那么困难,心口像被堵住了,窒得难受。
黎韵的决绝,让欧凯文心中怒火中烧,极力忍住将她撕碎的怒意,他大手一伸,连人带被子捞她进怀:想跟我划清界限?做梦!
那你想怎样?黎韵咬着牙,心下钝痛,一时间,几乎所有无法忍耐的情愫,就要宣泄出来。
不管你怎么想,你这辈子不可能逃离我身边,这辈子我吃定你了。凶狠的吻再次落下,尽数把黎韵要说的话再次吞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