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野次郎利用自己的天赋和相扑技击,把韩毅夹住了,这可急坏了龙卫军的所有人。
韩云看着自己现在最器重的儿子陷入了困境,连出手暗袭的心思都有了。
这时,穆函突然开口朗声说道:“韩叔叔,我记得你曾经传授过我醉八仙,您还记得吧?”
“醉八仙?”韩云微微一愣,然后恍然大悟,“总指挥,你小时候对这套拳法可是不怎么用心啊!其实醉八仙拳威力可是不小啊!它是以道家的八仙为名,模仿各饮酒醉态而形成的拳术,属象形类拳种之一。腿走八卦、醉眼朦胧、跌跌撞撞、摇摇摆摆实际上形醉意不醉,拳醉心不醉,有其独特的手眼身法步。其中包括、擒拿等地上技术,又有缠锁、摔跌等地面技术,故又被认为是地趟拳的一种。是模拟吕洞宾、铁拐李、张果老、韩湘子、汉钟离、曹国舅、何仙姑、蓝采和八位道家仙长形姿为特色,动作名称人物特点创编,包括吕洞宾--醉酒提壶力千斤、铁拐李--旋争膝撞醉还真、汉钟离--醉步抱埕兜心顶、张果佬--醉酒抛杯踢连环、韩湘子--擒腕擎胸醉吹箫、蓝采和--单提敬酒拦腰破、曹国舅--仙人敬酒锁喉扣、何仙姑--弹腰献酒醉荡步!”
被龟野次郎夹住的韩毅听到穆函和父亲说起醉八仙,不由眼见一亮,头脑中闪过醉八仙的一式招法。
于是韩毅意随心动,身子像陀螺一般猛然转动,右腿朝着龟野次郎的咽喉踢去。龟野次郎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用这招。
这个时候世界好像是静止了,所有人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结果到底是怎么样的!因为龟野次郎并没有倒下,还是左臂夹着韩毅右手,右手拉着韩毅的左手腕子。
只见韩毅此时的身体像是一个斜斜的大字,右脚在龟野次郎的脖子处。而龟野次郎则是呲牙咧嘴的五官挪移,猪头一样的大脑袋缩缩着。原来龟野次郎因为太胖没脖子。
韩毅感到无比懊恼,仿佛感觉自己是白痴一般,这么近的距离一是使不上太大的劲,二是没有注意到这个大胖子没脖子。
尽管如此龟野次郎也十分不好受,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还好他皮糙肉厚没脖子,这要是个正常人,脖子非让这家伙踢断了不可。于是龟野次郎这回更不撒手了,继续的使全身力气拉着韩毅。
见到这招无效,韩毅用一只脚顶在龟野次郎的脖子处,另一脚腾出来又照着龟野次郎的脸部踹去。龟野次郎见势不好,下意识的一扭头,然后原地开始拉着韩毅开始转圈。他心想我转两圈之后把你扔出去,只要你倒在地上,也算是输了。但是扔了几次都没扔出去,龟野次郎才发现韩毅也拉着他的手呢。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这时候大岛加彦和穆函用眼神交流了一下,都想停止比赛,算是平局。就在他们要说话的时候,发现场上有了变化,原来韩毅这时候可不管什么比武不比武的了,自己出场受了这份气,让他觉得脸上挂火了。
只见韩毅此时双脚落地,一式怪蟒翻身,整个身子背对龟野次郎,口中高喝一声“韩湘子倒踢紫金冠!”
只听“啪”一声脆响传来,像是什么东西破碎了一般。
“啊!”“嘭!”这时龟野次郎惨叫一声过后,小山一般的身体狠狠砸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原来韩毅这一招,用后脚跟踢碎了龟野次郎的蛋蛋,连蛋黄都流了出来
“哦,龙卫军的家伙怎么能这么残忍呢?这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啊!太不道德了!虽然这局比武是龙卫军取得了胜利,但是我对此表示谴责!”美国记者迈克尔又开始满嘴跑火车了。
“好!对小日本用不着客气,什么招解气,就用什么招!”城墙下的老百姓可不管这个那个,尤其是从东北逃难过来的人。
“八格牙路!你们支那人一点武德也没有!在与对手切磋比武中,怎么可以击打别人的部位呢!”大岛加彦眼睛几乎瞪了出来疯狂咆哮着。
“我说大岛,这场比武可是你们提出来的,你事先也没有说不能击打什么部位!再说了韩毅可是用的正统的z国功夫,刚才那招是醉八仙里的招式,叫韩湘子倒踢紫金冠!韩毅也出声警示了!只能说你们少见多怪罢了!怨不得别人!”穆函微微一笑风轻云淡的说道。
“哼!你们支那人就会投机取巧!没什么真本事!”大岛加彦愤愤地说了一句。
这时,兰城东方扬起了一阵尘土,随之传来阵阵汽车的。时间不长,一辆辆挂着国民党青天白日旗的车队开到了城门之下。接着从正中的一辆车上,走了长的极为相像的两个人,正是陈启和陈相杰!
见到陈启父子携手而来,穆函自是喜出望外。
“大岛啊!这也快中午了,而且我们已经胜了三局,你看着比武还要进行吗?”穆函开口说道。
“不!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武士,做任何事情都是有始有终!尽管我们败了三场!但是比武还要继续,这事关武者的尊严,就算剩下的两场我们也输了,我们也没有任何怨言!不过现在,龟野次郎伤势不明,所以,明天再继续!”大岛加彦脸色怪异的说道。
“好言难劝该死鬼!就随你们吧!”穆函冷冷地说了一句,就带着人走下了城头。
在兰城龙卫军司令部里,穆函为陈启父子举行了盛大的宴会。“各位叔伯、各位兄弟,今天我们放开军中职务,就以平常身份欢聚。来这第一杯酒,让我们共同祝贺我陈叔叔父子一家团聚!”穆函端起酒杯动情地说道。
“哦!我说这些日子怎么没见到总参谋长呢!原来是找到了自己的家人啊!”吴佩孚略带惊讶地说道,“这杯酒该喝!”
“军师啊!怪不得这些年,你一直是单身呢!闹了半天儿子都怎么大了!”身在兰城的卧龙山老一辈兄弟穆天豪、韩云、张虎、关月、周达等人,感慨万千的说道。
“呵呵!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相杰的存在!来相杰呀!快点见过各位叔伯!”陈启拉着陈相杰的手,一一和众人介绍。
正在这时,一个通讯兵,一脸愤怒的跑了进来,“报告总指挥!出大事了!”
“什么!难道今天的比武就是为了遮掩他们的野蛮行径吗!”穆函看过电文,顿时脸上挂满了寒霜。
原来今天上午,日本国内突然暴发了规模空前的民众示威游行,军国主义右翼势力趁机煽风点火,右翼份子冲击z国使馆,砸、抢、烧毁z国商铺,殴打留z日国学生和华人。
日本人的野蛮行径传回国,被上海《申报》第一时向全国报道后,愤怒的国人也将压抑已久的仇日情结暴发出来。南京、上海、北平、广州、武汉等大城市的学生、工人、商人、农民被各个抱不同目的政治团体组织起来。只不过国人显然没有日本人那般野蛮,他们当除了极少数别具用心的社团份子充乱杀害日侨商人,抢夺日侨财产外,绝大多数人并没有参与到打、砸、抢、烧的行列。
但是,日本驻各个城市领事馆驻军可就没z国在日本的使馆那么软弱,他们在使领馆外架起了路障,垒起了工事,所有接近使领馆五十米以内的游行示威人群都将遭到他们无情的屠杀。
仅仅一上午的时间,日本人对游行示威企图冲击领事馆的z国人民开枪扫射,南京、上海、武汉三个城市被屠杀的学生、工人伤亡总数多达三百余人。
1933年12月8日,穆函用尽脑汁,也没有想出在后世历史有这样的惨案发生。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这场宴会变得十分冷清,大家草草用饭之后,就回到各自的岗位上了。这个时候,以抗日为己任的龙卫军不能不有所表示。
穆函亲自与南京的蒋大总统、京城的张少帅通了电话。穆函了解到国民政府大声呼吁国人冷静,不要上了一搓别有用心的阴谋家的当。为此,警察还逮捕了部分参与游行示威的学生和市民,几个动静闹得最大的城市事后还出动了周边驻军实行军事管制。而蒋大总统也与日本政府进行了紧急协商,日本内阁方面表示:已经要求国民保持冷静,并对驻z队提出了严重警告,警告他们千万不要在这个火急关头在搞出什么难以收场的流血事件,让内阁在外交上更加被动。
穆函刚刚放下电话,又有通讯兵传来从东北龙隐组发出的电文。
“啪!”穆函看过电文,狠狠拍起了桌子,“这群日本畜生,通讯兵立即通知所有师以上军官开会!”
原来,就在今天上午,日本关东军在军部的授意下,对整个东三省展开了一场名为剿匪的清乡行动,被他们冠以匪巢名目惨遭屠杀的村庄多达二十个,被屠杀、奸杀东北老百姓多达三千人以上。由于日本关东军突然举动,潜伏在东北各个山区的龙卫军和其他抗日武装,没能做出任何措施。
尽管此事被关东军严格封锁了消息,但还是被一位侥幸逃出生天的猎户将这个让人触目惊心的屠村血案向龙卫军进行了痛诉,并要求龙卫军为死难的东北老百姓报仇。
这时,穆函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总指挥吗?我是孙峰!我请求您的授权,我第五集团军要求向日本人正式开战!”电话里传来了出身东北的龙卫军第五集团军司令孙峰无比愤怒的声音。
“孙兄!东北的情况到底如何?”穆函面带杀气的沉声问道。
“总指挥!太惨了!日本鬼子这次不知为什么突然发疯了一般!据我们潜伏在各地村庄的突击侦查力量刚才的统计,仅仅一上午,整个东北三省就有二十多个村子被屠,数千无辜百姓丧命。”
“好了!我知道了!孙兄,先不要冲动,等我们一会儿开会,在通知你具体的行动方案!”穆函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沉声说道。
放下电话,穆函来到了会议室,这时在兰城的所有师级以上的龙卫军将领,一个不少的全部到场了!大家的脸上写满了愤怒。穆函默默打量了一圈,然后高声说道:“龙卫军空军司令高志航!”
“啪!”高志航见到穆函首先点将自己,不由站起身子,脸上挂着寒霜,恭恭敬敬地敬了一个军礼。
“高司令!你立即派出一支空军侦查部队,现在火速飞往东北收集日本人的铁证!记住不要文字性的,就拍照!务必于明日上午八时前返回兰城。同时,除了北线部队以外,龙卫军所有空军战机立即做好战斗准备!每架飞机都给我携带一定数量的特种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