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蔚然笑意盈盈儿媳知道的,母亲问就是。
说完又低下头,自顾自的在什锦攒盘中挑挑拣拣,似乎对里面的内容不大满意。
魏氏一口气噎在胸口,不上不下的憋的闹心。
这小贱人嫁进府中不过几个月,还真把自己当成这北静侯府的主子了
是,就算小贱人是少夫人没错,可是她这个夫人还没死呢!这拿腔拿调的是做给谁看
魏氏越想越气。
老夫人惹不起,难道现在这个小贱人也要骑到自己头上来了不管那些事情和她有关没关,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好好收拾一下这小贱人,以后也好本分些。
想到这里,魏氏皮笑肉不笑的从嗓子眼里笑了一声旺财媳妇来我面前哭诉,说她儿子鲁善举被人打了,这件事你可知道
魏氏已经想好了,若是苏蔚然敢狡辩,就把鲁善举抬过来与她当面对质,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谁知苏蔚然咽下口中的点心,平静道。
魏氏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只听苏蔚然又道鲁善举我原是不认得的,但前几天白总管从农庄送我回府的时候遇到一个醉汉,不但挡了儿媳的路,还出言无状冒犯了儿媳,白总管气不过,便当场教训了他一顿,免得以后这种人再去为祸乡里。
苏蔚然顿了顿又道当遇到了个泼皮破落户,谁知这人竟是旺财婶子的儿子还是儿媳后来回府,听见府中的传言才知道的。
苏蔚然脸上露出了遗憾的表情当真不是有心,若是早知道,必定会拦着白叔,不让他下那么重的手,鲁善举就是再泼皮无赖,毕竟是母亲的奴才,儿媳略施惩戒,让他知道厉害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