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你昨晚没有休息吗?安安关心的问。
纪静柔点点头:是呀!
宁宁手里捧着水杯,像个小大人似的说:妈咪昨晚还出门了,回家都快要天亮了,妈咪你昨晚跑去哪里了?
纪静柔面部线条有些僵硬,有种夜不归宿被孩子抓包的错觉。
她有心想要撒谎说昨晚没出门,可是想了想她一再教育两个孩子不要撒谎,她绝对不能当着两个孩子面撒谎。
有事出门了。纪静柔含糊的回答。
宁宁点点头,而后笑眯眯的叮嘱着:妈咪,以后不要工作到太晚啊,不然你休息不好的话,身体会吃不消的。
听着宁宁软软糯糯的关切,她心里一暖,一颗心都要融化了。
妈咪知道了。纪静柔点头答应。
幼儿园门口,安安和宁宁搂着她的脖颈,一人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柔柔,我爱你啊!开车小心点。
纪静柔也在两个小家伙儿脸上亲了一口,笑着点头:快点进去吧,妈咪晚上来接你们。
目送两个小家伙儿进去,纪静柔坐回车里,身体后仰,头疼的厉害。
扣扣扣!
她昏昏欲睡的时候,只听见耳边响起的敲车窗声音。
纪静柔顿时清醒过来,一看是陈知遇,她眉宇微蹙,摇下车窗,笑眯眯的问:陈帅有什么指示吗?
陈知遇弯着腰,手肘撑在车门上,锐利的视线落在她脸颊上:昨晚好歹也是我帮了你,你就这样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纪静柔漂亮的大眼睛转动着,不冷不热的反问:陈帅是在说自己是驴吗?
陈知遇脸色一黑,正了正面上的颜色,问:我帮了你,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我有求你帮我吗?纪静柔嗤笑一声。
简直是笑话,她可从来没有开口求过他。
陈知遇眸光闪烁,绕过车身坐在副驾驶上,双手环胸,饶有兴味的问:你是怎么做到在赌博这方面这么有天分的?
不仅玩筛盅厉害,就连玩扑克牌也厉害。
纪静柔还真是满身是宝,难怪易承泽要娶她呢!
靠运气。她笑眯眯的答。
陈知遇嗤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戳穿她:这句话你糊弄糊弄外人还好,糊弄我还是算了,看你玩牌的架势就不像是运气。
哪有人玩牌会闭眼玩牌的,发到手里的底牌连看都不看,就好像是早就知道底牌是什么一样。
这个想法从他脑海中冒出来,他愣了一下,半晌才开口问:你该不会是出老千了吧?
玩牌不靠技术,靠这里。纪静柔手指着脑袋。
陈知遇来了兴趣,好奇的问:怎么讲?
他活了这么大,别的不会,吃喝玩乐最在行。
要是和他说几句工作上的事情,他能困得哈欠连天,要是说起来玩,三天三夜都不会困。
不过他也的确好奇,纪静柔是怎么把扑克牌玩的这么精湛的。
扑克牌都是有顺序的,洗牌的时候记好每一张牌是什么就好了。纪静柔轻描淡写的说着。
陈知遇却是仿佛听到了什么震惊的事情一样:你能记住每一张牌是什么?
纪静柔点点头,想到昨晚的牌,她眸光闪烁,开口询问:昨晚你为什么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