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朗的嗓音传来,透露出几分阴沉和危险。
纪静柔捏着底牌的手停顿了下,目光顺着声音看过去。
一道颀长的身影自人群中走了过来,俊逸的面容上挂着星星点点冷峻,似乎因什么事而在气愤般。
陈帅对玩牌也有兴趣?黄毛男人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问。
易承泽眯着眼眸,身体前倾,修长的手臂还环着纪静柔纤细的腰肢。
一群男人欺负个女人,还真是陈知遇大喇喇的坐在纪静柔对面,目光扫了一眼众人,讽刺开口。
黄毛男人撇了撇嘴:谁说我们欺负女人了?分明是易少不胜酒力让未婚妻代替,再说了易少的女人易少都不介意,你一个外人瞎掺和个什么劲儿!
围观的人不怕事大的附和:陈帅心疼女人也要有个度啊,惦记别人的女人可不人道。
易承泽似乎是在宣誓主权一般,大手一揽,将纪静柔纤细的腰肢扣在怀里,不容她躲闪。他头靠着沙发,眉眼中带着三分挑衅意味。
纪静柔捏紧底牌,一颗心平静的毫无波澜。
我喜欢凑热闹,你管得着吗?陈帅冷眼扫着黄毛男人,语气阴凉。
黄毛男人干笑了两声,急忙说着:你随意,高兴就好。
陈帅手里提着酒杯,一下一下的砸在桌上,慢慢悠悠的问:不介意我入个股吧。。
话脱口而出分明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黄毛男人即便再介意,当着陈知遇的面也不好说介意,只好问:陈帅想怎么入股?
压个注,她输了我替她脱。修长的手指着纪静柔,沉稳开口。
纪静柔抬眼看他,陈知遇这是想要帮她?
黄毛男人看了一眼易承泽,目光又看向他: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你也要抢?人家未婚夫在那都没有反应,你未免也太护花心切了吧。何况她可是赢了我一晚上,与其你担心她输,不如担心担心我。
周围的人又是一阵哄笑。
我也想要看看猪头是怎么裸奔的。陈知遇脸上露出一抹坏笑。
黄毛男人脸色不悦,气得胸口都是一起一伏的。
易承泽全程没有任何的反应,仿若是一个看戏的人般,又仿佛这里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纪静柔心头一沉,暗暗攥紧拳头而后又松开。
喂!我把筹码可都压在你身上了,好好玩着,拿出来欺负我的架势来。陈知遇挑眉看她,恶狠狠的叮嘱着。
他分明是训斥,却让纪静柔感到心头一暖,唇角不由自主的上扬。
扑克牌被翻开,又是一张a!
靠!双杰!围观的人尖叫一声。
黄毛男人也是愣了一下,瞪大了两个眼睛盯着纪静柔的底牌,她是什么神仙运气,竟然能拿到双杰的牌。
你是不是作弊了?他手指着纪静柔质问。
纪静柔满脸的无辜,摊了摊手臂表示:我说过的,我运气一向很好。
这哪里是很好,分明是好到爆棚,让人嫉妒的牙根直痒痒。
易承泽手臂收紧,身体的重量压在纪静柔消瘦的身体上,声音喑哑:不愧是能赢了陈帅的人,玩牌技术还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