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我再去洗洗。说着要下床,白梨没拽他,而是说:你泡成这样,身上的味儿没有了,可我总是隐隐的觉得好像能闻到,你现在洗也洗不掉,这味道刻在我脑子里了。
宁止敛下眉眼:梨儿,你还是太惯着我了,这个时候只能说出这几句话骂我吗?我不敢告诉你实情我瞒着你,我怕你生气,你起来,你打我吧。
白梨被他大力的拽起来,手按在他脸上打了两下,宁止身体健壮但不是皮糙肉厚的人,两下下去脸微红,黑如墨的眸子盯着白梨,似乎还等着她主动打他。
白梨将头埋在膝盖:你就仗着我舍不得打你,你就欺负我,我都说不想理你,你还要用苦肉计逼我理你。他哄着,所以更加委屈,宁止抱孩子一样将她打横抱到怀里,足足哄半夜才安抚她睡下。
睡着以后白梨就隐约听到宁止嘀嘀咕咕的在那里骂自己。
第二天早上,白梨睁开眼睛发现宁止还在这,她急忙看眼天色,尚早。
她拍拍胸脯,转过身看着他沉睡的眉眼,他睡的很沉,眉头皱在一起,比常人红些的唇轻抿,仿佛正在做一个十分困扰的梦。
他皮肤很好,摸起来滑滑的,白梨看他睡着才可怜他摸两下,顺着脸摸到喉结上,宁止的喉结很性感,不大不小,骨骼形状好看,吞咽的时候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轻轻揉着喉结,然后又捏住他鼻子作乱,眼睫毛眉毛都不放过。
玩的专注的人没发现,宁止的腮帮子咬紧过多少次:好了,你在这样下去,我可能要提前见见我儿子和闺女了。他惩罚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和臀部。
还没想原谅他呢,白梨恼怒转过身不理他,宁止的大手捏住白梨的脸掐了两下:睡觉,明天早上我给你捶腿捏肩,再让你骑大马。
骑大马是什么?白氏阿梨瞪着圆圆的眼睛陷入困惑。
半个时辰后,白梨小脸通红,手紧紧抓着宁止的衣服领子,身子起起伏伏,她又要爆粗口了,天,谁来救救她,宁止起来以后发疯一样趴再床上然后把她甩在背上,像小朋友小时候骑自己爹爹一样,那种骑大马。
这场冷战生气,最后死在宁止甘愿为马被骑之下。
今天白日,白梨不是生气的不理宁止,是特妹的害羞不敢理他。
接下来几天,宁止早上都不在,但晚上必然回来,他想明白了,有些事情可以通融,但有些事情不可以,譬如,女人碰他,左右他娘也没了,也没有什么亲妹妹,那以后就不碰其他女子,免得她生气。
白梨这几天安静的待在院子,她知道宁止会解决事情的。
和宁止一样,白葭最近也早出晚归,白梨没寻他,以女人的直觉,觉得他们两个之间的秘密还不小,更可怕的是,她觉得她三哥在帮宁止做事情。
至于宁止是怎么让一个怎么看他都不爽的人帮他做事,她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