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止压在身上很重,但白梨却很享受这般亲近的距离。
我真的懂你的心情,可是我能给的太少,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你的,我很厌恶男人的触碰,你不知道我这具身子有厌恶男人,但是我却那么依赖你。感情不知何时起,一往而深。
任谁也不能说白梨比宁止用情更浅,只是她更会欺骗自己而已。
这算是宁止从白梨嘴里听过最火热的话了,他轻轻亲了亲她的柔唇:我知道,可是没有你,我可能记得打一辈子光棍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若是她想做危险的事,他陪着就好。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她安心待在自己身边,剩下的都有他来解决,至于孩子,不是还有他呢,日后每天辛勤劳作,日日播种浇水,总会有的。
看着她哭的可怜的样子,宁止将眼泪都尝去:好了,我以后不凶你,知道你的心思,但是今天可说好,你今日应下我便要一辈子都应下我。
不能做出尔反尔的事情,若是你敢那样,我便打你的小屁股。
白梨脸红,此时的她还没细细品尝出这话里面的味道来,以为是教训孩子那种打。
这关系就交给我处理,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在军营里,日后必定封侯拜将,让天下众人只能尊你,不能辱你,至于你想报仇,我自然会助力。
如今咱们将楚轩弄下来,就直接让他狠狠摔下去才好,爬也爬不起来,盛京城里最危险的还不是旁人,是秦良,皇上虽然多疑,但好歹也是这江山的主人,我虽然恼他糊涂,但这大赵国的黎明百姓,我却不能弃之不顾。
至于相府的因果,还得从柳如玉身上下手去查,我替你想的明白,做事也会和你提前说,你不要一个人硬抗,还有,秦良绝对不是你轻易能动的,知道吗?
宁止严肃的问,白梨颔首,表示自己知道:楚轩能让我来收拾吗?我要让他血债血偿。他可能不是始作俑者,但这种不忠不孝包藏祸心背叛畜生,她要以牙还牙。
她是如何死的,楚轩便要如何死,现在他要是死了肯定要惊动其他人,当然,与其说不想惊动他人,不如说是,她想亲手收回楚轩所有拥有的所有东西。
宁止哄她睡午觉,轻柔的午风吹进来,纱幔被吹起,外面不时传来几声午觉,府内不知谁养的猫慵懒的打个哈欠,看着蝴蝶从眼前飞过也没心思去追,睡的好不惬意。
在丫鬟起来干活前,宁止偷偷溜出府,白梨醒来就觉得肚子隐隐坠痛,得,葵水来了,她神色恹恹的坐在床上喝着红糖蜜水。
与此同时,驸马府,床帐慢慢停下,楚轩搂着赵轻歌:歌儿,你的味道真好,比那个没味儿的女人好多了。
那个没味儿的女人说的自然是韩清漪,每次结束后,若是能听到楚轩夸自己,赵轻歌都很高兴,她害羞的拢了拢头发:夫君,妾身能得你如此疼爱,是妾身的福气,那女子有你这么好的夫君都不知道好好伺候,是她傻。
楚轩认同的点头:哪有人比我的歌儿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