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纱帐,羞人的温度,白梨涨红着脸有些绝望又愤怒的吼道:我就将你的小萝卜掰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宁止虽然很愿意同白梨笑,但也不会仰头大笑,可现在,他撑在白梨的身上,笑的停不下来,他又故意点点,白梨又不能真的掰折,她咬住肉嘟嘟的红唇,生气的看着宁止。
你别笑我,在笑我我就走了。
很快传出宁止哄孩子的声音,什么我的心肝,我的宝宝,梨宝宝什么都出来了,白梨最后见识到宁止磨人的能力,简直不属于赵真。
外面树梢上两只鸟儿互相逗趣,日头从中中间,开始慢慢往下移去。
宁止逗弄白梨逗的开心,可白梨起的早,很快就困乏,他强迫人家扒下衣服,把娇憨憨搂在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睡觉,白梨很快就睡着,宁止不困,搂着她大手放在她的头上,慢慢的抚摸着。
好软好密的头发,低头闻闻,还带着清淡的药草香,白梨洗头发用了一些护发的中药,那都是江氏私藏多年的秘方,用了以后头发浓密又柔顺。
宁止搂着娇憨憨,心安稳的一塌糊涂,今天看到赵霜出嫁,上官家竟然只有那么点牌面,宁止是十分不屑的,怀里的小东西睡的热气连连,他打量着白梨的眉眼,忍不住想,日后他娶她过门,要用怎样的牌面,什么十里红妆都太土了
自己给自己出个问题,成功为难住自己,宁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傍晚,白梨睡醒,她眨眨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缓上片刻才反应过来,睡觉睡得浑身都疼,她抻懒腰,转头对上宁止安静的睡颜,睡着的宁止乖的像个宝宝。
皮肤白皙,额头上隐隐能看到淡淡的青色筋脉,手上青色的血管透着皮肤鼓起来,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他喉结很性感,嘴巴紧闭,鼻子呼出淡淡的热气。
白梨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喉结,咽了口唾沫,就这么的,对上宁止清明的眼睛:你什么时候醒的?她声音暗哑从过来便睡觉,睡的太多。
宁止凑过来,鼻间抵着白梨的鼻尖:我比你醒得早,摸我的喉结干什么,馋了,过来让你亲。
说着就压上来,逼着白梨亲他的喉结,白梨皱眉躲不过,张开小嘴轻轻咬住宁止的喉结,宁止眼神暗如墨,他低吼一声拉开裤腰
良久以后,白梨手酸的开始穿衣服,从地上捡起珠钗,脸上带着委屈要往门口跑,宁止紧忙合上衣服,跑过去将打开条缝的门合上,开始哄人。
白梨不理他坚决要走,无法,宁止只好松开手,送她回去,送到门口宁止没敢进去,悻悻的目送她离开,白梨感觉衣服皱巴巴地心里不舒服,扯着衣服紧忙赶回去。
怕枇杷她们盯着自己看,白梨闪身进屋,说今日身上沾了酒气,要换洗衣服。
入夜,鹧鸪又叫了几声,清寒的月从云层中穿梭而过。
赵霜穿着坐在床上,等了良久,才等到上官术进屋,她听着靠近的脚步声,还有喜娘说话的声音,眼泪忽然留下来砸到手背上,终于盼来成婚,但她却一点都不高兴,这婚姻仿佛一道枷锁,紧紧锁住她的快乐,她期盼已久的姻缘。
不是他,不是上官术,她想嫁的是上官玥啊。
上官术挑开赵霜的盖头,烛光下,他看着赵霜的脸,也有些微微晃神,赵霜生的漂亮,细细打扮也很好看,平心而论,比周滢滢美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