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给白梨梳完头发,白梨转身趴再江氏的怀里:娘你身上好香啊。
江氏搂着她,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这是从自己身上掉下去最软最宝贝的一块肉,那是心尖尖上的一块肉:你身上才香呢。
白梨抬起头,忽然想起宁止的话,不好意思的问:娘,你觉得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宁止说,她身上有股奶香味儿,江氏将她碎发往后移去:有,带着股孩子的香气,像是一种奶香味儿。
明年我就及笄了。她脸微红,原来是真的。
到白桃铺子外面,白梨和江氏下马车,就见到铺子门口,白衣公子和青衣姑娘在抢一把扇子,白梨和江氏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惊讶的神色,白桃竟然和一个女子在一起。
你给我,快点,这扇子好看着呢。白初初个头在男子里也不算矮,但这白家的人一个比一个高,他竟然够不着,男人的自信心大受打击。
再说这把扇子,扇面不是极品,但这扇骨上面可镶玉的,若是抠下来能当个不少钱,这个死白桃,给就痛快给,还要回去作甚。
白桃躲闪过去,眼中带着不痛快:你不是说,这把扇子的扇面不好看,不喜欢吗,现在又来和我抢干什么?
我后面看着,也挺好看的,你就给我吧。他要的是玉啊,是玉啊。
白桃面无表情的将扇子收起来,心里隐隐不痛快,这是他昨晚画的扇面,她竟然不喜欢,既然不喜欢就不给她,他的东西,也不是想要就有的。
白初初绝望,二人抢完这才发现门口站着的人。
白梨掩唇轻咳,可以啊二哥,跑出来找女人来了,还和人家小姑娘打的热火朝天,不错不错,看来爹和娘终于不用那么担心了。
娘,你什么时候过来的?白桃脸有些发红,拉着白初初的手给他转到身后,白初初的表情十分丰富,扭曲的,震惊的,想死的。
此时最想做的就是找个地缝钻进去,谁也找不到他,江氏哪能不了解自己的儿女,桃儿从来不同女子过多接触,但同这个女子却要亲密很多:桃儿,放手,不要吓到人家姑娘家。
白桃听到这话,触电一般松开手。
江氏说完,还温柔的走到白桃身边,从他怀里抽出扇子,放到白初初的手里:小姑娘拿着,日后若是这个兔崽子欺负你,你就告诉我。
谢谢,但是我们刚刚就闹着玩的,我不用,我,我还有事先走了。白初初将扇子塞到白桃的手里,撒丫子跑走,步伐可以说是虎虎生威。
娘,你别误会,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们就是普通朋友。白桃领着江氏她们往后院走去,铺子后面有个小院子,种着几棵树,几间简单的房子,简单又安静,仿佛与前方的闹市是两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