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香子可不是这么好心的人,貌似除了郡王还没有人能够使得动他的。
玩玩就好,别当真,女人就是这么傻,什么都没得到就信我被我上,不过她滋味儿不错,我会帮她解决秦良和大皇子的事,秦良也是贼,但他是西域派来的贼,不能让他和大皇子弄到一起,我想想,要是让秦良和宁止凑到一块掐架,也不错。
南香子说着,餍足的笑了。
柳如玉嫌弃这屋子的味道:你果然是最骚气的一个,我先走了,回见吧。
秦皎月完全不知道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南香子,她以为南香子表现出对自己的感觉,肯定是喜欢自己原以为自己做事的,虽是与虎为谋但最终情敌。
她回去洗了十几遍澡,身上还是有那个狗杂碎的味道。
洗都洗不干净,直到晚上,秦皎月从冰凉的浴桶里出来,她爬上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宁止,我为你坐到这个地步,你不可再去喜欢别人,你不和我在一起,你就得去死。
有谁逼她嫁给别人,那他也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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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关镇外,宁止骑马到达营队,他将自己买回来的软的马鞍给白梨换上,他好几天没睡好觉,眼睛下面都是黑的,白梨走过去,声音沙哑:止哥哥,以后能休息就休息,我什么都不缺,不要给我专门弄这个东西。
本来到地方就可以歇息的,中途他绕远去别的地方给白梨买软垫,现在才回来。
怎么还不睡觉?他腾出一只手摸摸白梨的发顶,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这等他,他的傻姑娘啊。
白梨拉住宁止的手,放在手心里慢慢按摩: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周围只有几个守夜的,宁止也不避讳,牵着白梨的手带她坐到火堆旁边,这边没下雨还挺好,晚上不用遭罪,白梨挑着离火堆最远的地方坐下,宁止拉着她的手:我发现你好像很怕火,也怕黑,每次都将蜡烛放的远远地,然后还要点很多。
白梨点头:嗯,我以前做过一个梦,梦到我上辈子是被烧死的,所以很怕。
火光跳跃,吐着蛇信子。
白梨的脸忽明忽暗,周围还有不知名的东西的叫声,怪骇人的,她往宁止身边凑过去,要是自己一个人,白阿梨就能自己挺住,可是有宁止在身边,她就下意识的靠着宁止。
宁止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小小软软的一团,几日没洗澡,也还香香的,他裹紧白梨身上的衣服,往后靠在树上,然后闭上眼睛,手轻轻拍着白梨的胳膊:别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乖。
靠在宁止的肩膀上,白梨很快就有困意,此处便是心安之处。
止哥哥,你说阿清会不会怪我们。接连几日她时不时就能梦到慕容清,梦里他像自己诉苦,他说怨她。
不会,若怨,便不会给你退婚书,再说你们也没有实质感情,别难受。劝着白梨,宁止的心却难受的几乎无法喘息,虽未从小一起长大,但那个性格比较老成的人,总喜欢做舅舅,然后给他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