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起雨,雨急风骤,拍打着窗棂,白梨躺在床上,心思万千,刚刚二哥话说一半,可她猜得出来,一定是玉哥帮着她训斥白澄了。
也不知道止哥哥现在在干什么。
大雨滂沱,宁止坐在床上,衣襟敞开腹肌若隐若现,他抱着自己的枕头,枕套是白梨的,低头轻嗅,还能闻到上面淡淡的奶香味儿。
他心里燥的很,闭上眼睛就是那根染血的藤条,宁止想着念着,从怀里掏出帕子,上面沾着白梨的血,宁止烦躁的用手背蒙住眼睛:草,这么娘们,哭什么。
宁止将没落下来的眼里都擦干净,忽然又咧嘴笑了。
最起码小丫头,没因为家里人的逼迫就扔掉他,苦苦追了那么久,呵护了那么久,她都不同意,他还以为她会退缩呢,虽然就算退缩他不也不会放手,但是现在更让宁止心里满足。
不离、不弃。
宁止又哭又笑。
白梨这一病许久,竟然缠绵三五天都不见好,老夫人不见她,也不准她出门,至于这三五天,外面简直风言风语传的大街小巷。
白家郡主勾引兄长,两个人背着慕容将军,互生情愫。
大抵是,责怪白梨有了婚约还和宁止勾搭在一起,偏巧这两个人都是盛京数一数二的人物,喜欢慕容清的闺中女子早就将白梨给骂的底朝天,宁止虽然传言不如慕容清好,但那也是玉面小阎王,白梨流连于他们二人之间,可是被两头不是人。
这些白梨都知道,她让榴莲每天出去听那些人怎么说她,然后在带话回来给她听,榴莲不信外面的话,他觉得是特别好的姑娘,才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呢。
每次学这些话,尽可能的委婉些,时间久,榴莲发现白梨对此几乎是无动于衷,好像那些人怎么说都和她没有关系似的。
姑娘,要不然明天还是不要听了吧。榴莲咕哝道。
白梨摇头:没事。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这事是秦皎月和赵轻歌在背后推波助澜,白梨听了这些天,发现翻来覆去就那么多话,手段也就那样。
白玉也已经查到这事是赵轻歌搞的鬼,白澄偷偷见过赵轻歌,但他没有白梨了解她们的情况,不知后面还有个秦皎月,就前些日子,赵轻歌不知道用什么用错了,脸上起一片红疹,好几日都没办法出门。
脸吃吃不好,郎中检查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出问题,没找到毒,定下结论是对什么东西过敏了,赵轻歌觉得其中有鬼,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些日子她脸不能见人,天天蹲在家里,就连听到白梨的事情都没有预想的开心。
比起赵轻歌凄惨的模样,秦皎月才叫舒心,白梨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别想堵住悠悠众口。
脚踩两只船,早晚会掉进河里的。
白梨听闻赵轻歌的事情,还以为宁止弄得,但这件事消停没多久,便又发生另外的事情,楚轩在军营里玩死个营妓,这件事另皇上龙颜大怒,赵轻歌以为是自己脸不行,楚轩才出去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