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他对上宁止那双眼睛,他,他生气了,宁止眼中带着浓浓的怒火,好不容易和小梨儿亲热一下,一个打扰两个打扰的,宁止手上用力往后一搓,红缨枪不受控制的到他手上,只见宁止轻松的便将那杆枪给掰折,魏央看到,嘴角忽然裂开:我,我赢了。
宁止皱起眉:你怕不是个傻子。
魏央捏住鼻子,从下人手里接过两把大刀,洋洋得意的看着宁止:宁止,你竟然生气了,往次我和你比武你从来都没有真生气过,但是你今天生气,就证明我现在很优秀,我赢了,我比以前强了。
魏央越说越兴奋,宁止表情越发的黑暗,他出言警告道:让开,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要是不让开,我今天就把你的皮扒下来做灯笼。
魏央咬牙,腿有些发抖,但是他觉得自己没比宁止差什么,最近他可是很努力地在练武:哼,你以为我怕你吗,今天我哈要把你的骨头弄下来钻眼当笛子用呢。
宁止咧开嘴,刚要上手,从魏央身后飞出来几个武功不低的下人,一个抱住魏央,另一个手里的布带着迷药,直接将魏央的嘴堵上,这二人是魏太师精心挑选出来的,平时当然是给魏央壮胆用的,但是到宁止面前,只要负责将魏央迷倒带回去就行。
魏央手软脚软,满腔怒火没地发就被自家人给带走,他觉得自己觉得脸被宁止践踏,那面无表情的人此时更实在掐腰狂笑,无情嘲讽他。
魏央被气的真的喷出一口血来。
那捂着他嘴的人淡定的用帕子将血擦没:少爷你别生气,我们捆你走不丢脸,等会儿打起来你被人家打趴下那才是丢人呢。
魏央嘴唇颤抖:你们给我滚。
宁止见他被拖走,嫌弃的扔下断掉的枪杆,走到街上翻身上马,搅动全城女子的心都在颤抖。
楚轩跟着他身后出去,准备等会儿告状的说辞。
酒楼里,白梨转身回去,鬼使神差的走到窗户口,本以为宁止不会回头看她,哪知她刚将窗户拉开,就和回头往这边瞧看的人对视上。
世子爷那是在看谁啊?宁止在面圣途中飞到楼上去见的人,走了还依依不舍回头去瞧看的人,让城中百姓十分好奇,白梨紧忙将窗户关上,趁乱带着人离开,不少人都没有注意到她。
走出酒楼好远的地方,白梨的心还在狂跳。
她咬住嘴唇,今后还是少见面为好,这样下去,只会是覆水难收。
白梨踏上马车,外面忽然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回去的路上她坐在马车里有些憋屈,伸手拉开车帘,流苏轻荡,外面雨润街巷,没有带伞的行人四处躲藏着,各色的油纸伞中,一柄红色的油纸伞很是醒目,白梨瞧看过去,只见油纸伞下站着一位绿意墨发的公子,白梨看清那人,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