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所站的位置后面有一个红色的花圃,里面种着红色娇嫩儿的花,她站在那里,却比园中万千朵花儿还要娇艳,白梨没错过拓拔灵儿怨毒的眼神,心里知道,怕是又惹上一个麻烦,但是看到她牵着宁止的衣袖,就恨不得将她给扔出去才大快人心。
宁止看到白梨是生气,反而有些开心,她莫不是醋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生气,宁止嘴角藏着笑容,待下人将张牙舞爪的拓拔灵儿送出去,宁止小心翼翼的对白梨赔笑,白梨没看他径直往回走:世子爷的风流债,却是给我拉仇恨,以后若是在的带着女人,便不要往我家这边领,什么时候解决完了什么时候再过来。
小女命薄,怕被她们咒死。
这时候就算白梨往宁止脸上吐口水宁止都不敢多说一个不字,他笑呵呵的护住白梨:小梨儿干嘛这么生气,她们敢咒你,我就敢将她们的嘴给缝上。
白梨自然没有当真,但是没想到日后,宁止不仅将人家嘴给缝上,还将那女人的骨头剔下来做笛子,甚至是盛酒器,那时候白梨才领会到,什么叫小阎王,为何大家那般惧怕他。
宁止这个人,见白梨起就是温润好相处的模样,实则这个人冷心冷情,从他平时对待女人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只是这至今为止都不知道宁止真面目的,也就白梨一个人。
海棠,将世子爷东西给他拿上,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想必老王爷也想念的很,快些回去吧。白梨说完走到内室,并吩咐桂圆守好门,海棠拿出东西,无奈地说:世子爷,小姐的吩咐,您看?
宁止懊恼的接过东西,又上外面寻小六子去,然后赶马车回府,回去后,他不忘交代宫里线人盯紧拓拔灵儿有没有进宫,他怕拓拔灵儿那个不讲理的去闹白梨。
小六子想帮宁止拿衣服,宁止想到里面夹带的东西,果断拒绝,他先将东西送回去,这才去老王爷那里看望老王爷,老管家早就等在门口,小心叮嘱:老王爷最近心情不是很好,郁闷烦躁,年纪大还容易上火,世子爷你别气他。
宁止担心问他:可找过郎中没有?
这隔辈儿亲的祖孙两个,看着感情好像没多好,其实再也没有人能比的过他们两个的感情,毕竟宁家嫡出的血脉,只剩下老王爷和宁止。
其余都是无关紧要的旁支,又能有什么用。
看过,郎中说老王爷有心事,郁结在内,久久不散便成困症,若是不早早打开心结,便没办法好啊。老管家说着眼泪汪汪的,虽然爷爷会说话骗他,可一想他年岁已高,估计不会在这件事情上骗他,宁止心里不舒服,担心老王爷:你跟在他身边这么久,难道不知道是什么事吗?
这两个人好的和穿一条裤子似的,应该晓得是什么问题。
走到门口之前,老管家拐个弯,神秘兮兮的对宁止挥挥手,示意他过来,宁止比老管家高出去半个头,只好附耳过去,他们站在墙角,宁止身材高大,将老管家挡的严严实实的,不知道的人从外面看去,就好像他们家英姿威武的世子爷在和一个姑娘说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