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奶奶给的。白葭忽然说道,白梨被他堵的半晌没反应过来:哈?二太太,难道说二太太是西域人,所以才有蛊虫的。
记忆里却是没有关于二太太太多记忆,更不知道她吃打哪里来的。
我奶奶是西域人,所以有蛊虫,我从小就和她学习用蛊。
白葭无比认真执拗的看着白梨:那你呢?你为什么要往死里针对那些人,旁人好像没见过你对她们下这样大的毒手。
我我好像没说要和你交换秘密吧。白梨还是不想说,三哥的性子可不像止哥哥,止哥哥听完也不会干预她,但是三哥可能会那样做。
白葭蹙眉:你再说一遍。
三哥,我有点困了,想回去睡觉了。白梨打着哈欠要绕过白葭离开,前脚刚动弹,身子被白葭截住:必须说。再让这个小东西胡闹下去,要是闹出事该怎么办。
白梨想挣脱他离开,三哥的眼神好吓人,白葭锁住她,低喝一声抱起她运功飞起藏到一颗桃树上。
原地跑过来一个人影,还有模糊的声音:诶?刚刚明明看到白梨往这边走来了,人呢。
白澄在原地转悠半天才离开,等她走后,白梨看白葭:三哥我得回去了。
被人察觉到白葭也不好让白梨继续说什么,只好抱她下去,将白梨放下的瞬间白葭怀里空空的,他低头看着白梨头上的珠花,还有挺翘的鼻子心里仿佛塌陷一块。
从小知道他爹欺负过她,因此她的安全就成了自己的责任,这个世界上无人能明白在白葭心里,有个人从小就长在他心上,因为知道她身边的人都讨厌她,所以不敢接近她:等下,这个镯子是万蛊的克星,你必须时常带在手上,不许摘下来。
这么厉害,三哥谢谢你。白梨刚刚还有点害怕有人会反其道害她,听到这句话也就放心了。
她摸着腕间的血玉镯,心里踏实不少,拔腿跑走了。
白葭目送她离开,脸色有些不好的回到自己院子里,赵娇看他回来,紧忙迎上去帮他把外衣退去:我的三公子今天怎么瞅着不高兴啊。
白葭看她一眼:你说,为什么有些人不愿意和你说她的心里话,明明你已经把自己的秘密都告诉她了。他坐到暖榻上,香炉里沉重的香味儿飘散过来,白葭闭上眼睛。
他还以为小姑娘愿意和他分享一切,她已经不怕他了,为什么不能做彼此最亲近的人。
赵娇拿着扇子坐到白葭身边,叹口气:看来我们的三公子是有心上人了,要不然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有如此大魅力,勾的三公子魂不守舍的,面上那可是心比天都大的人,现在瞧瞧,愁的眼睛都要闭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