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板着脸,和平时的模样大相径庭,白澄看她拉下脸还有点被吓到:白,白梨你想干什么?
我什么时候惺惺作态了?还要将军看清我的真面目,你怕不是脑袋让门给夹了,我白梨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就是自己做着恶事还要觉得自己十分无辜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令我作呕。亏得原身从小就不和白澄接触,以原身的性子肯定要被白澄欺负死。
白梨你竟然敢骂我,你凭什么骂我,嗷,我将你的伪装撕去,今天可下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老夫人她们那么疼你,原来你都是装的,太可怕了。
哼,可笑的是她还一直觉得白梨还行,愿意和她这个庶妹说话,这一切都是装的罢了。
白梨被气的都想笑了,她什么时候装了,她不过分她自然不会和她撕破脸皮:白澄,不是我露出狐狸尾巴,是你自己痴心妄想,自私自利,得不到便要怨天尤人,我还想着给你一次机会,但你今天如此冥顽不灵,不如我们去老夫人面前分说分说,让大家评评理,到底是谁的错?
一个家族靠的就是一股气,白澄如此思想早晚惹来祸事,有错就需惩罚,她向来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对待心思有问题的人,更需要给她警示。
白澄站起来拍桌子:白梨你别太过分,仗着老夫人宠爱就狐假虎威欺负人,我是不会和你去的。
白梨拿起杯子重重放到桌子上,不回头的说道:桂圆,带着澄姐儿上老夫人那里。后宅不是宅心仁厚的地方,善意要分人给的。
白澄性子异想天开善嫉妒,今天不给她点教训,明天便是无法无天,她两世为人身处后宅,他日马失前蹄岂不是可笑。
桂圆早就看不过去了,听到白梨的话紧忙跑过来拽住白澄的手反剪到身后,饶是白澄怎么折腾都翻不出桂圆的手掌心。
白梨站起身走在前面,桂圆压着白澄走在后面,未免损尽她颜面,白梨挑选的都是人少的小路,等到老夫人那里已经是天幕彻底黑下来,秋雁看到这仗势就知道准是有事,连忙吩咐下等丫鬟去请老夫人。
老夫人在佛龛面前祈福诵经,当她听说白梨压着白澄过来没有生气,而是慢悠悠的放下手里面的佛珠,递手给郑嬷嬷,郑嬷嬷扶她起来。
走,我今天要看看兔子是怎么咬人的。
老夫人你还兴奋的乐,都不为梨姐儿担心。郑嬷嬷打趣道,老夫人诶呦一声:那孩子哪用咱们太过操心,我看她现在性子沉稳,胆子又大,掌家还是一把好手,走,瞧瞧去。
老夫人身着一身暗色锦缎衣服,脖子上挂着崔玉珠,半白的头发用簪子拢在后面,虽然是傍晚但还是端庄有威严,白澄看到她出来,紧忙哭诉:祖奶奶,你快救救孙女吧,孙女要被白梨这个死丫头欺负死了。
郑嬷嬷就看老夫人在后面还有笑模样,出来便板起了脸:住口,你一个庶出的怎么能张口羞辱嫡出,有事就好好给我说,再犯便让秋雁掌你嘴。
老夫人微微动怒,难怪白梨把她压过来,没个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