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央轻笑,艰难回答:秘密,可多了,你想听什么?
你小时候有没有做过什么特别丢脸的事情?好无聊,像是陪小孩子聊天一样。
魏央轻咳两声,呼出的气里都带着浓浓的热气,嘴唇干裂的像是老树皮:丢脸的事特别多,小时候,我想偷拿我爹的玉牌出门,刚拿到玉牌被我爹发现,我拿着玉牌躲那些侍卫,没地方藏身跑到茅厕,不小心掉到了粪池里,特别臭,我现在还记得粪水浸泡我身上的感觉。
白梨:这娃这么实诚?
还有吗?
魏央可能是烧的太糊涂了,白梨问,他和吐珠子一样往外说:我没有偷到令牌,就钻到下人往外倒的馊水桶里,等我跑出去,卫明月他们嫌弃我不和我玩。
白梨点头:还有吗?这娃不是进粪坑就是进馊水桶,有味道的童年。
魏央说了不少,像是被他爹抽屁股,掏鸟蛋被树枝挂住衣服下不来,魏太师不让人救,他在树上挂了一天。
良久,林子尽头传来火光,白梨期待的站起身,是止哥哥吗?
那对人马慢慢靠近,为首的是一脸焦急的慕容清,到地方慕容清翻身下马,阔步跑到白梨面前,伸手按住白梨的肩膀,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检查:有没有被人欺负?
白梨摇头,心里有点的小失落很快消散:没有,刚刚有人将我们救出来了。
嗯,我们也没找到线索,就在周围发皇榜,刚刚有江湖人士过来送消息,我也不知道真假,紧忙敢过来,没想到你真的在。慕容清从出事一直在外面找白梨,看到她的一瞬间心也放下了。
辛苦你了阿清,止哥哥呢?
他去别地方了,不在这边。慕容清脱下披风给白梨披上,白梨指了指魏央:他受伤了,快让人把他抬回去吧。
慕容清点头:来人,将魏小公子带走。
你和我同乘一骑,没有别的马了。慕容清说完脸隐隐发红,白梨点头:好,劳烦阿清了。
和我客气什么。
慕容清骑上马,伸手给白梨,白梨将手搭上去,慕容清接触到那柔弱无骨纤细的手,都不忍使劲握下去,拉住白梨的手,把她带到身前,绕过白梨的身子,慕容清拉住缰绳,姿势是半环住她的。
驾。马儿奔出去,慕容清抬起一只手挡在白梨的脸前,为她遮去所有的风。
白梨微微侧头:阿清,我没关系的,你不用管我。
没事,我皮糙肉厚,这样不冷,你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