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儿,别哭了,你别哭,你哭我心里难受的紧。
宁止伸手把她眼泪擦干,嗓音沙哑:乖梨儿,我的心肝别哭了。
越劝越哭,小姑娘都这个性格,白梨不想忍,让他欺负人,让他出去打人,让他瞒着自己,你疼你自己活该,她就哭,这还不算,白家精明的大小姐还蹬着腿哭,把撒泼耍到了极致,弄得宁止哄到最后都笑了,他伸手宠溺的揉了揉白梨的头顶:小孩子一样,是止哥哥错了,下次我不敢了。
白梨扁着嘴看他:真的吗?
真的。
白梨拉下宁止的手: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亏我还以为你是个成熟的人,不会做太出格的事儿。
宁止用手帕把白梨的眼泪擦干,往里挪了挪,让白梨坐在边上,这个地方情不自禁让人忘记世俗之礼,宁止直接把头垫在白梨的腿上,闻着那股奶香味儿,宁止觉得今天晚上能睡个好觉。
让哥哥躺会儿。
白梨想起来来她的东西呢:止哥哥你先起来一下,我给你带了好多东西,我让人搬进来。
宁止抬起头,白梨得空往外跑去,她叫桂圆,两个人把东西搬进来,桂圆放好东西就出去了。
止哥哥,我扶你起来,把被褥铺上。
白梨带来一套粉色的被褥,是几个丫头给她准备的新被褥,厚厚绵绵,上面绣着花团锦簇,彩蝶飞舞,宁止喜欢这被子,决定走后把这套被褥带回宁王府去铺盖。
她扶起宁止,挽起袖子,先是将草席子弄平整,然后把褥子铺上,又将枕头放在上面,最后把被子叠好,放在一侧:止哥哥,你在趴下,一定要比方才舒服。
宁止看着白梨给他收拾被褥,忽然生出了一种成家立业的念头。
他闻言趴下身子,唔,真的好舒服,屁股上的伤都没有了。
我的伤口都不疼了。
白梨将褥子掀开一角,把食盒端出来铺好:我在厨房拿的吃食,怎么还有酒?桂圆怎么还带酒过来?
白府,白葭哼着小曲去厨房,找了半天没找到他备好的食盒,到底是哪个大胆货,将他给美人准备的食盒拿走了。
桂圆刚才匆匆忙忙的备东西,见有食盒打开看了一眼就拿出来了。
好在菜都很清淡,没有发物。
宁止见有两副碗筷就让白梨陪她一起吃,见有酒,他嘴馋:我想喝一杯,冬天喝点酒最得劲。
你有伤在身。
一点点就行,梨儿也尝尝,这就是果子味儿的。宁止拿过酒,打开闻几下,兴冲冲的说道。
白梨不想他多喝,就想自己多喝点,让他少喝点:我也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