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那我问你,我不在你为何要去赴宴。不去不就得了,她还傻的上赶子过去让人欺负。
白梨撇嘴,她就没想靠过谁,说的更完整就是指望谁,若是宁止在身边她会靠,不在身边也不会眼巴巴去指望。
宁止将她所有的小动作放在眼里,看她像是看闺女一样,这傻缺,打不过还不知道躲,人长得不大,骨气还挺足的:你现在那魏央一般,就剩下一身骨气,我终于明白那老魏头的心思了。
白梨听言愣住一下,然后就怒视着他,小嘴抿的紧紧地,不说话,继续用眼神告诉你,你错了,不应该把我和魏央比较。
宁止用手捏了捏她娇嫩的脸蛋:怎么,说你还不开心了,那你告诉为兄,我该夸你吗?我只是担心你。
白梨别过身子,离他远远的。
她懂宁止的意思,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有点矫情,可宁止就给了她一种感觉,他貌似不嫌弃她矫情,以前她在楚轩面前都没矫情过,以礼相待,举案齐眉。
这回好,重活一世越活越回去,都开始犯矫情了,宁止不觉得她作,她闹,反而很喜欢这个小女儿家的娇憨感,他挪着到白梨身边,二人离得十分近,近的他被奶香味包裹。
宁止纠结一下,伸手揽住白梨的肩膀:梨儿莫要生气,是哥哥错了,哥哥不应该凶你,下次不会了,你以后也不要让我担心。
我下次不会再凶你,你爱干嘛干嘛,我罩着你,以后我派两个人在你身边有人欺负你让她们帮你揍回去。
宁止长篇大论说的口干舌燥,说的白梨嘴角慢慢扬起,她又不是真生气,也没和他冷战,听他说的差不多,大眼睛微眨:那你说,我和魏央一样吗?
哈哈哈宁止忍不住笑出声,原来是生气在这点,他忍不住笑的将头靠在白梨的肩膀上,摇头:不一样,我们家梨儿可是个宝贝,哪是那泥小子能比的,我家梨儿最好,最棒。
白梨这回真不生气了。
她笑着道:下次不可将我随便与人比较。她那样做是有原因的,和魏央单纯耍小性子可不一样。
宁止捏住她的鼻尖晃晃:臭丫头,就知道欺负我。笑过后,他眼中恢复清明,何时,靠的这边近,手下的热度像小蛇一样缠上他身子,宁止喉咙微滚,手慢慢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