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止半截身子进了马车,回头微微一笑,只是嘴角轻扬,眸子里半分笑意也没有,他声音骤冷:吃错药了?
寒叔抬起袖子将脸上的水擦去,他这把老骨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宁小世子爷笑,他无事从不笑,笑了就代表没好事儿,看一眼都能短命十几年。
没有。寒叔讪讪说道。
宁止坐上了马车,表情立马阴沉无比:查出是谁的人吗?那些杂碎当真以为他宁止不在盛京就任他们宰割了。
查到了,杀手的衣服里绣着太师府上的标志,没想到太师那种墙头狗尾巴草竟然会下这样的狠手。寒叔有几分咬牙切齿的道。
宁止冷哼一声:魏太师你给他吃了熊心豹子胆子也不敢惹我,倒是他那个老来子被惯的天不怕地不怕,简直找死。
世子爷怀疑是魏央做的?您和他有仇吗?等等,奴才想起来了,今年宫宴你二人结过仇。寒叔叹了口气。
他们家世子爷危名远扬,和他一般大的都不敢招惹他,可有些年岁小的没见过世面的,免不了不服他,今年皇宫设宴,世子爷的马车就与魏太师家马车正面碰到了,路只有一条,必须有人让出来才能通行,偏生他们家世子爷从来来不让路,那魏央是魏太师老来子,被惯的无法无天,下了马车把宁止给骂了,最后鼻青脸肿的被抬走,而这梁子,也就在这结下了。
宁止没说话,攥起的手却是青筋暴起。
几日后,远在京城的魏太师收到了加急送来的红木匣子,匣子四四方方西瓜大小,还散发着寒气,他让人在院中打开,寒气四溢,一个切割整齐的人头放置其中,周围用冰镇着,匣子内部刻着aa找死aa二字,落款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