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止还没来,白梨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那个人现在都二十好几了,京城里没有女子敢嫁给他,山穷水尽都跑到江南来招亲了,怪可怜的。
画舫远些的地方,白衣男子一脸不爽的原地站立不动,他身旁的老伯轻咳了一下劝道:世子,姑娘都到了你赶紧去吧,白家人不嫁京城权贵,要不是老爷子动了以前的约定,你以为能和这姑娘见到面吗?
宁止咬牙切齿:寒叔,你们骗我千里迢迢的感到这看亲,就莫要逼我,我想几时去就几时去。
寒叔也不敢太用力的逼,这不是旁人,这是杀人不眨眼的小魔王,谁敢惹啊。
白梨在画舫坐到了中午,饿的前胸贴后背,心里把宁止祖宗八代扯出来挨个aa孝敬aa了一遍,那边宁止正挑了一家酒楼吃东西。
太饿了,白梨管不得闺中礼数了,戴上了面纱去了此地最后名的酒楼,可惜没地方,只好出门找其他地方吃饭。
街上人来人往,街口处一匹马失了蹄子,疯狂的冲撞过来,白梨想跑却被人群挤到在地扭了脚脖子,马蹄子跺踏的声音像是剁馅的刀子声,吓得白梨捂住了脸,倒霉的又被人在受伤的脚上踩了一下。
闪开,赶紧闪开。骑马的人也怕踩死人,扯着脖子喊。
白梨也想躲了,可她动不了地方,只好慢慢的移动,黑影冲到了眼前,她下意识抬起手护住了脸。
预想的疼痛没有传来,从二楼飞下来一位白衣公子,一拳打死了马,马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男子身形高大,面似芙蓉眸纳星月,他转身蹲在白梨身边:姑娘可否伤到哪里?
白梨面纱被挤掉了,她闻声慢慢放下手,巴掌大的小脸泪痕点点,慌乱的和个小兔子一样,眼睛也红红的,鼻子一津一津的,男子看着她目光柔软了下来,眼睛扫到了她的脚,低声到了一句唐突把白梨抱到了怀里。
突如其来的热度使白梨有些慌乱,怕靠的太近手抵在了他坚硬的胸膛上,靠上后让气氛更加尴尬,可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了,她收回来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