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止后知后觉的放开了抓在她细腰上的手,这丫头的腰也太细了,一只手就能握住,若是宁止暗骂自己龌龊,她是他妹妹,他怎么能像其他男人一般恶心,对着女人就胡思乱想。
白梨坐到了一旁,很快调整好了状态,将刚刚的事抛之脑后:下雨了,荷花更美了。
再美的荷花也不及我家梨儿美。
宁止由衷的点评。
白梨伸手接了玩雨,不经意的问道:止哥哥,京城有什么趣事儿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那种从心里开始腐烂的地方,哪里会有什么趣事儿,都是一些让人看得反胃的事情罢了。
宁止在白梨面前说话从不忌口,有什么说什么,白梨手停住,任由雨水在掌心汇聚,凉透心肺:譬如呢?
远的先不说,近时,当朝宰相一家以勾结蛮夷番邦之罪被灭了满门。宁止嘴角带着嘲讽嗤鼻的笑容,显然对此事并不相信。
白梨握紧手,掌心的雨水崩到了外面,她声音微凉,眼前的荷花均化为一具具血色的尸体与熊熊燃烧的火焰:相府真的勾结蛮夷了吗?
不知道,不过从那入赘相府的女婿大义灭亲又成了东床驸马来看,此事定有蹊跷。
事发之时宁止没在盛京,这些都是密探传来的,很多细节他心里清楚,不说是怕污染了小丫头单纯的心思。
那等厮人,入赘后还成了东床驸马,此事,定有蹊跷。白梨强忍着自己没有哭出来,眼圈被憋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