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葭寸步不让,几乎是被逼到了绝境的状态,喜公公看了看大家伙儿,最后无奈同意了,剩下几日不用这样赶路了。
梨儿,上车睡觉去吧。
嗯。
枇杷和海棠在马车里铺了好几层被子,白梨钻进被子里,头也缩了进去,睡梦朦胧间,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白梨似乎听到了宁止的声音,她刷的睁开了眼睛。
海棠,外面怎么了?
梨姐儿你醒了,我这就去看看。
没多久车帘在一次被挑开,熟悉的声音响起:梨儿,那帮杂碎让你受苦了。
义兄?
枇杷将蜡烛点着,白梨看清了蹲在自己眼前的人,宁止身上穿着银色的铠甲,风尘仆仆,下巴上冒出了胡茬。
义兄,你几日未睡了,眼睛里面都是血丝。他莫不是日夜兼程骑马而来,白梨眼圈微湿。
宁止看她无事一颗悬起来的心都落下了:只要我家梨儿无事,几日未睡我都能扛过来,这次是因为我连累你了,有些话,等到了宁王府哥哥在说给你听。
白梨乖巧的点头。
宁止来了,喜公公什么话都不敢说了,半夜马车折返了路程,就近去了一家客栈,白梨在清晨洗漱好睡了下去,第二日午时才醒。
这么多日的疲惫去了一些。
梨姐儿你醒了。
海棠听见动静,过来服侍她穿衣穿鞋。
白梨揉着太阳穴,哑着嗓子问道:几时了?
午时刚过。
这么晚了,你们怎么没叫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