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对她没有好感,看她这般说声音也冷了下来:我何时戏耍你,你莫要自己觉得自己可怜,我什么都没做。
梨儿。
宁止听到声响跑了进来抱住了白梨,看到床上的血第一反应是白梨怎么了,眼睛好似摆设一般,明明白梨什么事儿也没有他却看不到。
宁止气急踹了宁兰一脚,把人踹的倒退了好几米。
白梨扶额:世子哥哥,你不要在打她了,我没受伤,刚刚黑着以为是坏人呢,用你的匕首刺伤了她。
宁止低头拉着她检查了一圈,看她无事呼出一口气,放下了心,没事儿就好。
宁兰,你上这来干嘛?宁止咬牙问她,宁兰怎么敢说自己跑过来献身的:世子哥哥,我,我我是过来看你的。
大半夜看我?我看你是来行刺我的,在把你留在府中我性命堪忧,来人啊,把这个歹人给我扔乡下庄子去。
翻窗进来一个暗卫,将人打晕了拖走了。
宁止将门关上,想安抚一下白梨,脚步却顿在了原地,寸步都无法前进。
白梨觉得胸口火辣辣的,义兄一直盯着她胸口看干什么,她低头看去,裘衣被解开了,她淡蓝色绣着荷花的肚兜露在外面,白梨尖叫一声捂住了胸口:义兄你还不转过去。
过了良久,宁止转过身,用袖子粗暴的把鼻血擦去:梨,梨儿,你早点睡,别怕,我等会儿吩咐人将这里圈围起来,不会有人在进来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