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燕家老宅位于紫禁城附近大街是座五进五出的大院,保留了很久以前古格式,门楣简单大气修葺的很接地气,却处处流露着精致。
此时代表着主人家的东房外小院子站满人。
而在房门外则是燕家老仆马老背负双手傲立。
“燕老大身体到底怎么回事,马老你就真不透个话?”
说话那人穿着兵装(注;避免和谐,勿喷!),肩上扛着大校徽章,身材魁梧,相貌非常硬朗。
有人开腔,在外等待的那群人纷纷投来眼神,忍不住窃窃私语。
马老眼神凌厉的扫了眼全场,他稍微运转气息形成股来自武者的威压,可惜并没有什么效果。
院子里战的都是来自全国各个地方的兵团将领,身经百战,虽然武力上不及马老,但兵卒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桀骜即使刀架脖子也绝不低头。
“马老,这都两天两夜了,兄弟们站这可是一动不动,就连圣旨都赌上前程漠视不见,你使些手段吓唬谁了。”
大校那人声音低沉嘶哑,眼眸中闪烁着凶猛跟马老四目相对,既然不落下风。
“夏山豹,燕家老大可没让你们过来,在这等上两天两夜也是你们自己的决定,如果不想等,大可回去就是,这个节骨眼我这个做老辈的提点一句,不要太扎眼。”
“扯淡!现在外界都在传燕老大快不行,若非兄弟们挺在这,燕家门楣早被人踏穿了,树倒猢狲散,你懂不懂。”
夏山豹撕开衣领,言辞激烈神情激动到脖子上青筋都冒了出来。
“燕家老宅不得无端喧哗,夏山豹,不要逼老夫毙了你。”
对付一些大老粗,马老也上了火气,须发怒张,一双浑浊老眼瞪圆闪烁着精芒,尤其是气息鼓荡间骇人的威势如排山倒海席卷四周,连周围空气都仿佛凝固起来,地面上的一些石子都在微微颤动。
“来呀,看谁毙了谁。”
不到一秒的间隙,夏山豹从后腰拔出手枪,标准握紧,叩开保险对准了过去。
“玩枪?”
马老双臂垂直,掌握成拳,就要挪开脚步,忽然有道急促的声音大喊;“放肆,夏山豹你想干什么,你拿枪想吓唬谁。”
从院子外匆忙走进来一人,穿着便服,他就是燕家二哥,燕治家。
一个仅仅只比燕治斋小半岁的同父异母弟弟,不到四十,已经斑白的鬓角。
“燕老大还没死,怎么,你们想逼宫还是想领着老燕家的脑袋换前程?”
燕治家上前死死拽住夏山豹衣领,他低垂下枪口,默不作声。
“老子跟你们说,老燕家就我们哥几个撑着,老六死了,老五疯了,老四残了,但还有我们哥三,想换主子就赶紧给老子滚,别他娘的占老子祖宅地方。”
这句低吼如同受伤的野兽发出嘶鸣,像是杜鹃啼血又像老猿哀声,总之刚才桀骜不驯的夏山豹站姿拘谨显得有些心慌。
毕竟这个比他矮个头的男人,曾几何时可是兵队之中最强参谋长,在这貌似和平的世界,他参与不下100场反k行动,主导过80多次保卫战,帮助南非剿灭过大小武装势力不下30个,从不参与任何演习,只要有规模级别实战的地方绝对有他的身影,而他所属的参与方绝对是最后的胜利方,现代指挥作战参谋第一人,在国外兵事研究中被针对次数最多,无数国外特战小队做梦都想斩首的敌方指挥官,据说早年间他每次生病感冒都足以让国外兵事将领喜极而泣得窥曙光。
偏偏这位从未在战场上输过的男人,在另外一个战场只输了一次,从此跌落深渊不得翻身。
“二哥!”
马老见到燕治家的出现松了口气。
至少有他主持大局,燕家后面不会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