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朔没想到事情变成这样了,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他欲哭无泪:“长老,我真是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和他开个玩笑,我不知道他怎么会这样。”
长老严肃而冷漠,没有看他。
“长老,我真是只是下了点儿泻药,是泻药不是蒙汗药,他这样肯定不是吃了泻药,保不准自己吃了什么不该吃的……”粱朔一边说一边挣扎,然而无济于事。
长老冷着脸说道:“怎么?不管他梁浩吃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给他下药是真,今天不管他能不能醒过来,你都得家法伺候。”
一番话说得粱朔满脸的绝望,可他坚持不懈地求饶,跟长老求饶,跟昏迷不醒的梁浩认错,跟马上要打他板子的打手求饶。
然而大家个个都是铁面无私,随着板子落下,粱朔的惨叫声想起。
长老皱眉闭上眼睛,家法就是家法,若是徇私,这个家族就没了规矩。
粱朔的惨叫声还没停,第二板下去了,他又惨叫一声,这才第二板,他头上就冒出了冷汗。
怎么说也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这样的板子打在身上恐怕受不了。
打板子的人没敢接着打第三板,而是看向了一旁的长老,长老岿然不动,好似在闭目养神。
“长老……我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粱朔有气无力地道。
长老只嘴皮子动了动,声音里是不容违逆的威严:“这种事一旦发生了就绝不能姑息,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现在梁浩昏迷不醒,你觉得求饶有用吗?二十大板,一板不多,一板也不少。”
粱朔知道在劫难逃了,不再求饶,可是每一板都结实地挨在身上,当真是疼得他想哭爹喊娘。
他咬紧牙关,还是忍不住惨叫,叫得那叫一个凄厉,那叫一个惨绝人寰。
那边有人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这边却有人面不改色,却乐开了花。
二十大板打在身上那叫一个疼,等这板子打完,大概屁股也开花了,这家法实在是重,梁浩在心里唏嘘感叹。
可粱朔这小子无端找他麻烦,不让他吃点苦头以后变本加厉没完没了,他梁浩可不想跟他浪费时间,这回借长老的手好好惩治他,让他以后不敢胡作非为,免得以后麻烦。
这么想着梁浩甚至觉得这是为粱朔好,治治他那不讨人喜欢的性格,这可是为他好。
于是乎,他就那么安心地躺在床上,心安理得地听完了粱朔越来越弱的惨叫,大概是叫得实在没力气了。
板子打完,那些人松开粱朔,粱朔就那么滚到了地上,整个人成了一滩烂泥,不过屁股的部位,有点血肉模糊,看起来实在是惨。
“你可知错了?”长老问道。
“知错了……”粱朔虚弱地说。
这时屋子里突然爆出了一阵响亮的笑声,本该在床上躺着的梁浩,笑得在床上打了两个滚,跳下了床。
“怎么样粱朔?板子滋味怎么样?”
粱朔睁大了眼睛,不过他现在也只有睁大眼睛的力气了:“你……你是装的……你是装的……我要杀了你!”
只不过他最后喊的那句有气无力,实在没什么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