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坤有些不好意思,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指了一下那个拄拐杖的僧人,讪讪的说道:“就是那个拄拐杖的贼秃。”
叶峰大奇,脱口就问道:“田师兄,二师傅说你很厉害的呀!你怎么连个残疾人都打不过?”
田坤真想把这个小师弟吊起来打一顿,这小孩儿说话咋就专冲人肺管子呢?
嘿嘿冷笑几声,回答道:“你真以为你田师兄是酒囊饭袋啊?”
“那个贼秃虽然打了我一下,也重重的挨了我一脚,他当时血都吐了两三口,没看都拄着拐杖呢吗?”
“老子当时若是手中有剑,早就劈了他个狗日的。”说罢还重重的向地上吐了口唾沫。
叶锋这才知道原委,有些不好意思,给田师兄伸了个大拇指,刚要说话,就听大师傅周倜洪亮的声音说道:
“白日里我师侄就是被你们这些秃驴打伤的吧?”
“老子没有去找你们,你们居然敢送上门来?”
“难道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几个和尚仿佛是商量好了一样,并没有动怒。当前的黄袍僧人不紧不慢的说道:
“施主息怒,白日里的事我们可以赔礼道歉,只是有一事想和施主商议,不知施主能允否?”
周侗冷冷的撇了一眼黄袍僧人,没有吱声。
那黄袍僧人继续说道:“听闻施主手中有制盐秘方,贫僧愿用二十万两白银购买此秘方,不知施主可否割爱?”
“秘方已经卖给他人,恕难从命。”
黄袍僧人声音渐渐转冷,又说道:
“施主还是再考虑考虑吧!”一边说着,一边在胸前结了个手印。
周侗哈哈大笑:“怎么,死贼秃,诱骗的不成,改用抢的了吗?”
“秘方在这里,人也都在这里,杀了我们,秘方就是你们的。”
“有胆量吗?露两手让爷爷看看。”
站在后排的两个灰衣僧人大步走出,就准备动手。
黄袍僧人伸手拦下二人,又在胸前结了个手印,阴测测的对周侗说道:
“施主口出大言,可知道我等是何人?就不怕连累家人吗?”
周侗大怒,指着黄衣僧人的鼻子大骂道:
“贼秃,收起你这套小把戏,你们白莲社还管不到登州府。爷爷们也不怕你。”
黄袍僧人见人家根本不买账,也收起来诱骗的心思,恼羞成怒的说道:
“尔等既然不识好歹,可敢与我等赌上一阵?”
“有屁快放!收拾完你们几个,爷爷们还要睡觉。”周侗冷冷的回答道:
“你我双方各出一人,进行比斗,如果我们赢了,你们把秘方卖给我们;如果你们赢了,我们马上离开贵府,再不打扰。”黄袍僧人说道:
周侗正要点头,就见右腿边挤出个小脑袋,大声骂道:
“老秃瓢,能不能要个逼脸?”
“你以为爷爷们都是傻子吗?”
“你们赢了,你们可以买到秘方;我们赢了,你们就一走了之。”
“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我们赢了,就把你们的狗头留下来,给小爷当尿壶。”
见自己百试百灵的法子被一个幼童点破,黄袍僧人恼羞成怒,集毕生功力与于右手,脚下生风,向叶锋的头上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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