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然强忍着,叹了一大口气:还有一招,哥你可以学一学。
徐纵才漫不经心,很机械的回答道:什么。
孟景然又大大的叹了口气,再凑近了徐纵才一步,悄声道:哥你可以吧糖正经先含在口中,然后,偷偷的,迅速的
他笑得神神秘秘,又那两跟食指,在徐纵才的面前慢慢的碰到了一起,然后对着他挑了一下眉头:怎么样哥,明白了吧?
徐纵才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我已经试过了。
孟景然万万没想:你试过了?怎么样?效果很不错吧?
徐纵才抿着唇回想了一下,许久之后才点了点头:确实还不错。
那一次,他咬着冰糖葫芦,在白芷将醒未醒之际,用这种方式,唤醒了她。
彼时真的是无限温存。
徐纵才想到这,心中又是一痛,直想飞进去看看白芷。
正在此时,陈大夫慌慌张张的出来了,对着徐纵才激动道:殿下!
怎么了您快说!
徐纵才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还好殿下去的早,再晚一会,娘娘可能真的就没命了。
徐纵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只是,娘娘刚刚生产过,又遭此大劫,此番命虽然保住了,但恐怕这一两年都不得再吹一点风,且最好别下床走动。
我明白,我会照顾好芷儿的。
陈大夫还是叹了一口气:可就算如此,寒毒入体,娘娘恐怕还是落下病根了,只是这病根是轻是重,还得发作的时候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