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儿才两月多,根本不稳,这样颠下去还得了。
车夫连忙停了车:娘娘可是有事?
可单王也出了自己的马车,往白芷这边快步来,眼中有隐隐的担忧。
白芷左右寻思了一番,还是道:我有些晕闷,想下来走一段。
最起码先把这段坑坑洼洼的路混过去。
可单王立即眼巴巴的在白芷的马车下等着白芷下来。
白芷淡淡的看他一眼,转头下了另外一边。
可单王毫不在意,绕了一圈马车,又跟在了白芷的身边:夫人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白芷不说话,依旧只是向前走着。
车外没有暖炉,初春的天气还是有些冷的,他见白芷打了个冷颤,就快步跑到了自己的马车里,拿了加着绒毛的斗篷来,披到了白芷身上。
白芷僵了一下,下意识想要躲开,但最终还是没有。
她气归气,但还是得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不是为了她自己,也得为了她跟纵才的孩子。
可单王见白芷竟然不抗拒了,嘴角又上扬了几分,心中有些欢呼雀跃起来。
白芷冷笑一声,为了不让他多想,决定还是要打击他一下。
殿下别以为我能正眼看你了,我只是不想冻到我自己。
她依旧面无表情:对殿下,怎么能不自私些。
可单王才上扬了的嘴角又颓了下来,但片刻之后又顽强的扬了上去。
没事,只要王妃舒服,本王就开心。
白芷闻言,翻了一个白眼:舔狗,无药可救。
可单王依旧笑得明媚:虽然不知王妃说的舔狗是为何意,当后面说对了,本王对于王妃,还真的无药可救。
呵。
这就是你宁愿毁了两个人的幸福,也要将我掳来西胡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