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白芷抿着唇,就是因为危险,所以才要来嘛总不能留你一个人在这,那我在府中还不得焦急死?再说,我是能帮上忙的。
徐纵才心中一动,只得叹了口气道:那你不要乱跑,来到这里,就必须要听我的。
知道了,白芷点点头,徐大王爷。
眼前的局势,徐纵才一时是走不开来的,他一方面即可派人快马加鞭向京中传递消息,一方面时刻紧盯着防线外的情况。
可对方就只是驻扎在那,按兵不动了五天。
白芷也就陪着徐纵才呆了五天。
五天之后,一个披着貂裘披风的人,跟着个随从,出现在了城墙下,行了礼,毕恭毕敬又不卑不亢的直言要见徐纵才。
是使臣。
徐纵才放了他进来。
白芷跟在徐纵才身后,暗暗挑了眉。
先作势五天,再派使臣来谈判,这不就是摆明了告示他们,自己胜券在握,要他们答应自己的条件嘛
那使臣倒也年轻,一进来,就先对着徐纵才行了一礼。
在下李自南,是拓跋将军的军师,今日前来叨扰,是想与易王殿下,谈谈这两国情谊的事情。
李?徐纵才挑了眉,李军师是中原人?
李自南一笑:不错。
既然是中原人,却为何做了异邦的军师?
良禽择木而栖,李某也只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罢了,与易王殿下侍奉自己的杀父仇人,又有何区别?
李自南笑容自若,说的话却字字诛心。
徐纵才暗暗捏了拳头,面上却还是隐忍道:本王并非是侍奉了杀父仇人,留在此处镇守,所做的不过是父亲生前所未尽的事业,李军师如此说,可就有些偏激和断章取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