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要我了吗?
白芷撑过这一路,这世上,除了母亲,徐纵才是唯一一个值得她流眼泪的人。
我想,我比谁都想。可是跟着我,你不知道要受多少磨难。或许
后面他不再忍心说下去。
哪怕他是个农民,商人,他都会迫不及待的把白芷娶回家。
可偏偏
他有随时都可能丧命的事情要做。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这辈子,我跟定你了!
白芷目光决绝,心里已然下定了决心。
我这就去找莫王!
说罢,白芷就换了一身得体的衣裳,准备前往莫王府。
芷儿。
徐纵才看着白芷正要离去的脚步,轻呼了一声。
嗯?白芷回眸。
无事。
徐纵才咧嘴笑着,无人知晓他眼里的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白芷的车架隐隐消失在街道摩肩接踵的行人里,笑容还僵在徐纵才脸上。
白芷起码一个时辰才能回来,徐纵才格外不同地换了一袭纯白色的锦衣,白的让人心寒,就像丧服。
左右,给我备一匹马。
徐纵才吩咐下去。
他站在门口,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块磨损已经很严重的黑金色的令牌,上面俨然刻着一个刚劲有力的行书易字。
他用衣袖擦了擦令牌的表面,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许久。
父亲,孩儿最终还是负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