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摇了摇头。
白芷又接着道:我不论他是不是真的害过谁,但是我记得他这份恩情,他的尸首,是我白芷收敛的。
白芷一番话说得波澜不惊面无表情,可却让人感觉到莫大的压力。
那病人手抖了几瞬,连忙道了几声对不起,药也没拿,头也不回的跑了。
真正的徐纵才透过珠帘看得这一番动静,心中五味杂瓶,叹了口气,又回了屋中。
等到白芷到后屋休息时,徐纵才道:其实今日你不必如此。
你是说早上那病人的事情吗,你都知道了?白芷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道。
病人都被你吓跑了,以后再不来怎么办?
不来也罢,我还差他这一个病人不成?白芷倒了碗茶水,面色多少有些不善人云亦云也就算了,还来我这扯皮。
不怪他,人不都是这样。再说,若不是他们把我的名头传的这么大,你现在就得到琼州找我了。徐纵才淡然笑道。
白芷思索了片刻,徐纵才说的确实没错,一开始,自己听到别人说徐纵才的事迹时,心中不也有些厌恶吗?
好在,她有了真正认识他的机会。想到这,白芷又开心起来了几分。
不好啦不好啦!
两人正喝茶时,朱氏突然从门外冲了进来。
朱氏跟她几个儿子住在青芝堂分堂,所以白芷也不常见她们,现在突然慌慌张张的过来,把白芷吓得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