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然一言不发,啪的就把两人关在门外,可不过一瞬,门又开了。
孟景然依旧咬牙切齿,不情不愿道:刚才还没说完,城外一寺庙的方丈认识那御医,嫂子若是有必要就去看看。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干脆到不行的关门声。
白芷一声闷笑:这孟兄还真是热爱工作啊,被你气成那样都还惦记着话没说完。
徐纵才却将眉头一皱:不许你笑别的男的。
这
白芷憋着笑,借着月色看着徐纵才的眼睛:你这是吃醋?
徐纵才一言不发,嘴快抿成一条线。
白芷偷笑两声,有意挑逗道:孟兄是你干弟弟,还有心悦之人,这你都吃醋?
是男的就不行。
白芷哭笑不得:行行,你武功高我打不过我听你的。
而此夜的容州城吕府中,吕子学见月色极好又了无睡意,便到后院中闲逛。
来到花园一角,吕子学看着那秃噜皮的土面,不由一阵苦笑。
已经许久未曾有人从这翻进来踏过了啊。
自己忙于重振吕府的事情,也就没再填补花草上去。
乘着今夜闲暇,月色通明,吕子学突然来了兴致,找了把锄头就要去挖个坑。
可一锄头下去,他却感觉自己似乎挖到了什么东西。
扒开土壤,吕子学一番细看,原来是一个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