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芷的强烈反抗下,徐纵才又把她放了下来,白芷这才抿着唇道:你不是一个人了,别什么都自己扛着
十多年的伪装,她相信他已经很累了。
我不想做那个只会在你身后被你保护的女子,我若是这样一个人,也就不会来开青芝堂,你要是什么都自己去了,我会难受的。
白芷认真道: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徐纵才一愣,之后,他一把又将白芷拥入怀中,一只手摸在白芷脑袋上:你这样,真是让我又爱又恨又没办法。
这世间,我能有你这样的女子,便够了。
白芷脸埋在徐纵才怀里,声音有点闷闷的:怎么又抱了一天天这么油腻肉麻的。
徐纵才笑道,声音竟然已经有了几分颤抖:我乐意。
白芷听出他声音有几分不对劲,心中一着急,只想抬起头去看,脑袋又被徐纵才抚的紧。
她感觉到有几滴液体滴到了头部上,眼前人浑身轻颤,却隐忍着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白芷在心中暗叹一身、声,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
都说男人在心爱的人面前,有时候就像小孩子一样。
白芷知道,那是因为他们真正把那人当做了最亲近和热爱之人,才会在他们面前卸下所有的强大伪装和强颜欢笑。
徐纵才背负着十多年的故作凶恶,千万人的唾骂,还有父母流放,监禁的孤独和平反的风险与压力。
他压抑着真实的自己,还走了这么远的路
他再笑再强大,也还是会累。
所幸,他终于在艰难险阻与孤独流离中,遇上了白芷。
仿佛漆黑崖底,终于得见一束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