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眉头微挑。
这是遭报应了?
徐纵才似乎是看出了白芷眼中的讽刺,眉头皱了皱,微张了嘴想辩解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白芷拿起剪刀,干脆利落得剪开了徐纵才肩头的那一块衣服:先说好,这衣服我可不赔!
这女人,这种时候还想这种事情!
徐纵才咬牙切齿正要发火,肩头猛然一阵撕扯般的疼痛,让徐纵才把话都咽了回去。
原来白芷是故意激怒他吸引注意力,然后趁他不备瞬间把黏在伤口上的那一片衣服揭了下来。
徐纵才紧咬着牙齿,压着声音道:你不会慢一点轻一点吗?
慢一点轻一点时间就长一点,白芷手中一边迅速准备着东西一边正色道,时间长一点你感染的风险就更大一些。
就这种医疗条件,这么大的伤口能快速处理就快速处理。
箭呢?白芷问,
被我拔了。
拔了?!
难不成我要插着箭翻墙?
你这本来就挨着骨头,你知不知道贸然拔箭容易造成二次伤害?
白芷作为一个严谨的大夫,对这样的行为简直是不能忍:还有我问你,你拔箭的时候箭头拔出来了吗?
箭跟箭头本来不就连着吗徐纵才忍着痛回想了一下,声音突然小了下去,好像没有它难道卡里面了?!
白芷翻了一个白眼。
难怪看着伤口总有些不对劲。
这些可有些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