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世子,在这容州城中本应该无人可奈何。
可现在,他到底为何把自己藏起来?
是在害怕什么事情吗?
一点一点拉空隙,一点一点移箭头,等箭头彻底从骨头下面出来时,白芷也已经满头大汗。
她见时机成熟,眼疾手快就用镊子把箭头夹了出来。
此时徐纵才嘴唇都已经发白了。
白芷抬着手肘擦了擦汗,松了口气。
可事情远还没结束,伤口较大需要缝合,白芷给一切都消了毒后,又提了一口气:这个也很疼,你忍住。
徐纵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别废话。
白芷又看了他一眼,然后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缝合了伤口。
徐纵才低头看了一眼,声音有气无力:缝的真丑。
白芷瞪了他一眼。
这家伙,疼得都快晕过去了,居然还有心思埋汰她。
包扎好伤口,白芷道:明日还麻烦子学兄到青芝堂取些药,另外今夜子学兄务必得看好他,若是发起了热,别的都先别管了,直接把人送过来,我今夜不锁门。
吕子学应着:给你添麻烦了,事情突然,扫了白芷小妹喝酒的兴了。
徐纵才突然问道:你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兄妹都喊上了?
你省点力气少说两句吧。白芷白了他一眼,又转向吕子学再三道,若是发热一定要立马送过来!
吕子学点点头。
没有什么事情我便先回去了,白芷说着,又突然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