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吕府被封,他不可能出来的。
那就是徐纵才?
可是徐纵才全家被抄家=,家中的人还都被流放了,荣华一夜之间化为泡影。
虽然呐夜见他时,他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但想必心底还是十分难受的。
无论他们中的谁,现在都是身陷囹圄,怎么可能会有精力再来帮她?
白芷面色凝重,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位公子可有说自己姓什么?
张诺道:姓什么不知,不过我也见过那位公子,一身青衣器宇不凡啊!
青衣?!
那不就是徐纵才?
这家伙一天天除了青色什么都不换,白芷都怀疑他是不是只有这一个颜色的衣服。
她心里突然乱了起来,淡淡噢了一声之后,只说自己有些气闷,就出了酒馆透气,留下白英跟张诺两人交谈。
白芷来到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无比慌乱。
她突然又回想到徐纵才那日在面馆问她的问题。
记忆中的那日,他说出那句话时,望着自己的眼神真诚又温柔,仿佛是将心中最真实的东西掏出了出来一样。
徐纵才惯于隐藏,很少能见到那般热枕又真切的他。
可彼时白芷心中记念着那帮了自己很多的吕子学,再加上对徐纵才为人一直都模糊不清。
所以她拒绝了。
他后来虽然还在笑,可是却沉默了很多。
想必是极其心痛的吧。
细细算下来,也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