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柳秋思细声哭泣，委屈巴巴地流下眼泪，一滴又一滴，“真的吗？你可要说话算话。”

“不骗你，不要哭了，我给你唱安眠曲。”

“嗯？”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好好安抚过柳秋思，吴阳回到了心神世界，对小阳说道：“对女孩子下手别那么重，又不是杀父仇人。”

“她当初可是想要控制本体的人。虽然我伤害不了活人，可是对于魂魄我有的是办法。”

“对了，炼魂是怎么回事？”

“炼魂比凌迟更痛苦，凌迟更多的是肉体的痛，而炼魂更多的是精神上的痛。”

“这几天的折磨也够了，算是报复了吧，我答应了送她回她的肉体。”

“没问题，我在她魂上刻了印记，即使回到了肉身，她也逃不了的。”

吴阳没想再责怪小阳，他知道小阳没做错什么，柳秋思也没做错什么，只是各自有各自的立场。因为是敌人，做什么都没有错，更何况，小阳是站在自己一边的。

“小阳同学，你做得好，以后审讯的事就交给你了。”

吴阳拍了拍小阳的肩膀，用信任的眼光看着小阳。

“这是我应该做的。对了，你身边带着个小屁孩，那个叫吴敌的小朋友，跟着去恐怕有危险。”

“明天我让他留在客栈等我，告诉他如果几天后等不到我，就自己想干嘛去干嘛吧”

小阳点点头，“可是我觉得没那么容易摆脱那拖油瓶。”

“不是拖油瓶，是我的小跟班，也是你的小跟班。”

“你给他起的名字，是不是有点逗了。”

“也不是真的无敌啦，只是希望他以后有能力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至少先有能力保护自己。”

“那你就要多让他出去历练历练，老是跟着你成长不快。”

“跟着我怎么了？我可是优秀的导师，先让他学会做人，不然成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肌肉男吗？”

“是是是，你说的对，吴导师。”

“不要老是对我说‘是是是’，那是我常说的口头禅，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永远不要和愚蠢的人发生争执，这样才能活得开心，所以不要对愚蠢的人轻易说不。”

“我理解。”

“那你还明知故问？”

“配合演出嘛。”

接下来，吴阳和小阳商量着明天的计划，一直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