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夜幕下的茫茫海面,一艘40多米长的中大型渔船飞速航行,船首迎风破水,在船身两侧泛起了滚滚水浪。
“阿嚏!”甲板上,一名站在栏杆前沿的猥琐青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而后伸手揉揉鼻子,转头往船舱看了一眼,嘴里一声嘿笑:“泥鳅,整天在海上漂,有多久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娘们儿了?怎么样,要不要玩儿上一票,好好享受享受?”
绰号“泥鳅”的黑瘦男子两眼放光,稍稍思索一下,又低声摇头:“不行,龙爷交代过,这个女人不简单,是秦海市林家的大小姐,可以卖个大价钱。咱们最好不要……”
“不要是不是?你不要我要!”猥琐青年满脸狞笑:“没脑子的玩意儿,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她是个少妇,嫁过人的!反正不是雏了,玩一玩又怎样?你想想,国外富豪要玩儿的女人,被咱们哥俩抢了先,想想那滋味儿,啧啧!”
泥鳅显然有些意动,转头往甲板后方的了望窗看了一眼,声音压得非常低:“黑哥,要不要叫上顺溜和麻杆儿?他俩跟在龙爷身边十几年了,能说的上话儿,万一龙爷怪罪,咱们哥几个一起扛,有句话叫法不责众,多拉一个是一个。”
“别管他们。”猥琐青年“小黑”瞅瞅了望窗,看了看里面正在打瞌睡的两名青年,嘿嘿笑了几声:“这艘船离不开他们,万一真遇上什么急事儿,咱们兄弟手里那几把家伙都是摆设,关键还得靠他俩手里的狙击枪……别罗嗦了,跟上。”
泥鳅赶紧点头,跟在小黑身后,蹑手蹑脚的往渔船底舱走去。
此时此刻。
林浅怡靠着两只大木箱,全身五花大绑,嘴上缠着一层厚厚的透明胶带,曾经完美精致的俏脸也多了几块手掌形状的淤青。她缩着身子,两手努力撑起麻绳,在木箱边缘棱角来回刮蹭。
这样的动作,她已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可惜麻绳太粗,材质又好的出奇,仅仅表面稍有磨损,似乎永远都不会断裂。
“哎哟,居然坐起来了!”小黑和泥鳅一前一后走进船舱,目光往林浅怡扫了一眼,脚步突然加快,迅速冲到近前,伸手扯过麻绳看了几眼,忍不住低声冷笑:“看不出来,你还挺能忍,手腕都磨破了——知道这是什么绳子不?比手铐都结实!想跑?船在海上漂着呢,你能跑哪儿去?脑残!”
林浅怡双眼隐隐泛起血丝,胶带下面的双唇似乎稍微动了几下,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跑是肯定跑不了,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小黑伸手一推,把林浅怡重重摔在地上,而后伸手解腰带,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趁着这会儿有功夫,让我们哥俩好好享受享受。等到了东南亚,国外那些大富豪可不会怜香惜玉,你在他们手里就是奴隶,懂不懂?现在把我们伺候好了,给自己留个念想,嘿嘿……”
说话的工夫,腰带已经解开一般,旁边泥鳅也在脱衣服,露出了胸口的浓密黑毛。
“呜,呜……”林浅怡在地上拼命挣扎,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浑身如同坠入冰窖,满脸绝望。
“喊什么喊?老实点儿!”小黑显然有些不耐烦了,抬起一脚往林浅怡额头踢去,嘴里呸的一声:“不听好话是不是,一会儿前门后门一起走,我特么整死你!”
就在他脚尖即将踢到林浅怡额头的一瞬间——
“吱!”
一道无比尖锐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响起,整个船舱里红光闪烁,充满了急促压迫的紧张感。一道无比凄厉的嘶吼声,夹在警报声中,在舱室远处连连怒喊:“黑子,泥鳅,你们死哪儿去了,赶紧抄家伙!有直升机过来了……他们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