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一步,安慰拍拍姜氏的后背:“娘,苏姑娘的母亲离世,背井离乡到了盛京,这一路上定是吃了许多苦,受了不少委屈吧,”说着,她朝着苏文锦露出怜惜的目光,“你就不要再勾起苏姑娘的伤心事了。”
“对对,我不哭了,文锦也不许哭了!”姜氏急忙给苏文锦擦去眼泪,点头说道,“还是卫榕想的周到,我这儿子一贯细心,现在在国子监上学,日后是要入阁朝廷的人,前途无量呢。”
苏文锦抬眸,眼含崇拜的看着卫榕:“榕哥哥真厉害!”
榕哥哥?卫榕心中呕了呕,疏离又客气道:“苏姑娘言重了,卫某学识资历一般,而且,”她看向姜氏,“娘,你就这么收了苏姑娘作为义女,是不是有些不妥?”
“恩?”姜氏疑惑,“有何不妥?”
苏文锦心中一惊,连忙道:“榕哥哥是不是以为我没有给义母和义父大人敬茶?昨日我就已经敬了,要是榕哥哥觉得你没看见就不算的话,那我再来一次!”说着她就要去拿茶杯。
姜氏瞪了卫榕一眼:“你文锦妹妹都已经敬过茶了,你就不要吹毛求疵了。”
“苏姑娘不要忙了,”卫榕从苏文锦手中接过茶壶放在桌子上,迎着她畏惧不安的眼神道,“收个义女本是个小事,但这里是武安侯府,何况我们家还和皇室沾了些亲戚,那收义女义子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我接下来的话,苏姑娘可能会觉得我自私,我也不会去辩解什么,苏姑娘你想不想听?”
苏文锦揪紧了手中的帕子,咬牙切齿的笑道:“榕哥哥但说无妨。”
“好,这可是苏姑娘要我说的,”卫榕轻蔑的看了她一眼,看向了姜氏,“如今我武安侯府的真实情况可能苏姑娘不清楚,但母亲却是知道的,父亲在朝中的官职虽不至于比芝麻小,但也大不了大多,我和大哥还未有所成就,我武安侯府也才是堪堪能在盛京站稳脚跟而已,我去国子监是祖父去求陛下通融,才有了现在的机会,我们是不是要更加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