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血月这是在为,死去的爹爹和族人报仇,不敢大意的石浩,于是咬着牙,冒着汗拼命催动魔功。
“啊!俺压制不住暴乱的血液了!”
一名石魔说完这话后,他的身体就爆炸成血雾了。
“该死的!攻击俺的飞刀怎么突然变多了?俺顶不住了。”
言闭,一名不死银树魔被乱刀砍成粉碎。
相比于还能反抗的石魔和不死银树魔,反叛的血魔死得可真憋屈。
他们由于受到血脉威压,自始至终都是软趴在地,到死的前一秒,他们都不知道被什么杀死的,真是死不瞑目。
就这样,在石浩地突袭下,敌人伤亡巨大。
从血雾逃出的不死银树魔族长、石魔族长,他们两人看着周身,仅存不多、萎靡不振的族人后,都抓狂大吼着:“啊!俺要报复!俺要报复!”
相比于那两位族长的愤怒,唯一幸存的反叛血魔长老,他看着周身仅存的二十来名瑟瑟发抖的族人,他低着头,摇头叹气道:“哎……罢了罢了。”
说完,这位反叛血魔长老挥着手,带着族人悄悄后撤。
“往哪有!给俺站住!”
率先发现这一状况的石魔族长,他扭头,手指着反叛血魔,大吼着。
受到惊吓的反叛血魔,立即停下脚步。
这位仅存的反叛血魔长老,他苦笑着脸,哀求道:“族长,您看,俺们就这二十来号人了,留在这也帮不到什么忙?行行好,就放俺们走吧。”
“不行!现在缺人!俺知道你们在血雾里受到血脉威压,所以给你们找个好活。”说到这的石魔族长,扫视弯腰低头的血魔后,他继续道:“你们就给俺们捶捶背,揉揉腿,顺便送吃送喝的,这些小事总可以了吧,哈哈!”
“这……族长您是知道,俺们在血雾附近还是会受到血脉威压的。您看,俺们现在个个浑身颤抖,站都站得困难,哪还有力气做这些。请族长开恩呀。”
幸存的反叛血魔长老跪下后,其余的血魔也都跟着跪地,且异口同声道:“请族长开恩!请族长开恩!”
这名幸存的血魔长老,眼见自己势微,他于是就改口称石老魔为族长了。
“哼!”扇了幸存血魔长老一巴掌后,石魔族长继续冷声道:“你们都不想活了呀?嗯!”
“族长息怒,族长息怒,俺们这就过去,这就过去。”
四肢爬地而走的幸存血魔长老,率领身后的血魔,灰溜溜地去伺候人。
从镜子里看到这一切的血月,她微笑着说了句‘活该’后,立马低着头,露出一脸伤感。
看到这的石浩又看了眼两位长老,发现两位长老也低头陷入哀伤。
对此,石浩心知:月儿他们三人虽然非常痛恨这些反叛者,但毕竟是同族,且共同生活了那么久,彼此都有些感情了。看到反叛者的遭遇有同情是理所应当的。
明白缘由的石浩,不愿打扰三人,让他们自己消化。
原先可以奴役人族的血魔,现在反过来被别人奴役,真是何其可悲可叹。
“滚开!毛手毛脚的!”
重伤逃出的岩嶙,狠狠甩飞了一名反叛血魔,颤颤巍巍递来的一碗酒水。
看到受惊吓的这名血魔当场下跪,不断磕头求饶,岩嶙左拳化成的巨大黑色石头,砸烂了这名血魔的脑袋。
一拳打死血魔后,岩嶙似乎没解气,他红着眼,啊啊叫着,又狠狠砸了三下。
疯狂发泄一番后,岩嶙甩了甩粘有血的左拳,他撇嘴不屑道:“废物!本少爷烦得要死,还啰里啰嗦!”
在岩嶙附近的反叛血魔,他们看到这后,个个一脸苍白,随后慌忙低头下跪求饶。
“嶙儿,受这么重的伤,还这么爆脾气,且当着大伙的面还杀了人!”从不远处走向岩嶙的石魔族长,在听到儿子冷哼一声后就不搭理自己,他转而微笑道:“嶙儿,这些废物就该当咱们的出气筒。”
“哼!一群废物罢了,死了就死了,你还顾什么面子!”
岩嶙对于自己老爹的话,他不客气回应着。
“是是是。”
石魔族长搀扶起岩嶙后,他笑道。
身处秘境内的血月看到这,她捏着拳,愤恨道:“岩嶙!俺要杀了你!杀了你!”
“该死的岩嶙,非扒你皮不可!”
血月身边的一位长老也愤愤然道。
也许是感同身受,也许是爱心突然爆发,此时的石浩也捏着拳头,其胸中顿时憋着一口闷气,他恨不得马上杀了这个该死的岩嶙。
“来人!快返回族,叫大长老带族人过来!”
石魔族长从胸口拿出一块漆黑的圆形石头,然后交给一名跑上来的石魔。
做完这些后,石魔族长搀扶着岩嶙走到不死银树魔族长跟前,然后严肃道:“不死老魔,你可看到了,这几个逃窜的给俺们带来如此大的伤亡。如果不尽快铲除,必留后患。你还是叫人回去,带族人过来。”
闻言的不死银树魔族长,在说了声‘好吧’后,他摘掉头顶上的一片树叶,然后念念有词着没人听懂的话。
做完这些后,他就把这片树叶交给族人。
也就在这时,岩嶙身后不远处的密林中,突然传来喊杀声。
“真该死!这些隐藏、反抗的血魔,怎么这时候杀来?”
石魔族长甩着手,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