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赵子苓无奈答应下来,想着,又把手里的碗往前递了递,再给我倒一碗。
宁宛童封好盖子,当场拒绝:不行,今天只是为了尝鲜,怎么能由着你尽兴?
就一碗!
现在还没有酿成,若喝的多了,反倒浪费。宁宛童哭笑不得,你就再等些天吧。
赵子苓苦着一张脸,视线落在没人动的那碗酒上面,当即伸出了魔爪:那我喝这碗。
啪!
宁宛童没好气地敲在赵子苓手背上,这是忍冬的,别想碰。
哦。
赵子苓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一声,越想越觉得无趣,瞧着天色也黑了,干脆出门回家了。
你真要做那生意?韩文元有些无奈,他总觉得,宁宛童不该这样一心二用。
她还那么年轻,除了给别人治病,自己也是要抽空再学的,哪有那么多闲心。
做做生意也没什么不好的。宁宛童把空碗叠起来,随即端着给忍冬的那一杯,送进了忍冬的房间里。
他这里还是一样,东西少,看着冷冷清清的。
不过,什么夫君和妻子
他真是那样想的吗?
宁宛童很想跟忍冬聊个明白,又怕到时候非但说不清,反倒让大家变得尴尬,想想还是什么都不说了。
反正,忍冬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而且时间也会给出明确的答案。
这么一想,宁宛童从忍冬房里走出来,还带上了房门,然而一转身,差点和忍冬撞了个满怀。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方才。忍冬就这么站在宁宛童跟前,目光灼灼地看了她许久,才偏开身子,放她过去。
宁宛童浑身僵硬,心里有些恼。
看吧,还没开始聊那些,气氛就已经变得尴尴尬尬的了。
对了,那碗酒是我酿的桃子酒,今天没忍住开丰尝了尝,你也试试?
忍冬笑着点点头:好。
现在的宁宛童,还太小,什么都不懂,眼下的情形也是什么都说不好,还是
天色不早了,早点歇吧。
看到忍冬的笑容,宁宛童心里暗松一口气,想着既然他还能笑出来,方才的事情,应该也就过去了吧?
嗯,你也早点歇息。
宁宛童算准今天是不会再有人上门了,而这个点,正是时花馆生意繁忙的时候,想来那向妈妈也不会来。
于是,她干脆下楼关上大门,又让韩大娘和韩文元早些回去。
难得有空闲,宁宛童干脆在书柜上翻了几本林大夫收藏的医书,回房掌着灯细细研读。
其实针灸之术在这个世界上的发展,也是极不错的,只是这里的医者对病症的研究不够透彻,所以在针灸的运用上,还是比现代文明要弱上几分。
看了一会,宁宛童忽然在一本古籍上看到了一套针灸穴位图,按照她的理解,应该可以用来治心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