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不是做了亏心事,怎么可能会怕到这种地步呢?
而那个婆子遮遮掩掩,藏的应该也不是药,而是符!
宁宛童左右看看,见旁边就有几个蔬菜摊,几个卖菜的大娘聚在一起,正低声嘀咕着些什么。
忍冬忽而道:她们在说朱府的事。
他是习武之人,五感比常人强盛许多,能听见几米外的窃窃私语并不奇怪。
那我去看看。
宁宛童说完,缓缓走了过去,装出一副挑蔬菜的样子,倒也没惊动这几个大娘。
我也听说了,那个小妾长得水灵灵的,是因为家中无钱才卖到了朱府,据说还有了身孕!
一尸两命呐!我可听说,死的时候浑身是血!
你们说说,是不是被人害了呀?
我看是,你们没看见那个花婆子这几天一趟一趟地往医馆跑吗?据说连着去庙里烧了好些天的香了!
一个婆子害小妾干啥呀?
啧,怎么会是花婆子害的?她是朱夫人的奶娘,肯定是替朱夫人去的!
听到这里,宁宛童眼珠子一转,嘴角微勾,心底已然有了主意。
回到巷口之后,她没有立即跟忍冬分享自己的听闻,而是把忍冬拉到了大街上,一边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一边悄声道:忍冬,你轻功不错吧?
还行。
忍冬微微抿唇,他实在是很好奇,宁宛童究竟想做什么?
宁宛童狡黠一笑,踮起脚尖凑到忍冬的耳朵边,低声道:今天晚上,带我去朱府走一趟
听完宁宛童的话,忍冬顿时愣了,眉毛更是皱得死紧。
他真是搞不明白,宁宛童一个小姑娘家,是怎么能想出这等馊主意的?
你就说,答不答应?
见忍冬半天不表态,宁宛童顿时急了,忍不住用手肘推搡了他两下。
忍冬对这样古灵精怪的宁宛童实在是毫无办法,只好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宁宛童心满意足地笑出了声,当即跑向街边的铺子,为今天晚上的好事做准备
当晚三更天,宁宛童和忍冬一人一个包袱,动作轻缓地从客栈里出来,直奔朱府而去。
到了角门处,忍冬搂住宁宛童的腰,却没有立即起步,而是低头定定地看着她。
怎么了?
宁宛童正满心期待,见忍冬半天都没有带着她飞檐走壁,顿时有些傻眼。
没想到忍冬却一本正经地盯着她:搂着我。
哈?哦
宁宛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整理好肩上的包袱,老老实实地搂住忍冬的腰。
搂着就搂着嘛,这么严肃干什么?
在宁宛童看不到的地方,忍冬唇边闪过一丝笑意,随即足尖轻点,带着宁宛童高高跃起。
看着眼前陡然升高的景色,宁宛童惊愕不已地张大嘴巴,然而不等她把自己的激动喊出来,就灌了满嘴的风